她不语,龙格也不言,憋了一会儿,她只好问他:“这位小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龙格鄙视了她一眼,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贝罗香神神秘秘地笑道:“据我所知,龙格可是一种超级玄幻的无上存在呢。传说中,终极宇宙的造化者,称为龙魂斗主,龙格即为斗主的力量本源。你取这个名字是纯属巧合,还是意有所指?”
龙格心里吃惊非小,却是处变不惊、面不改色,“殿下可以写小说去啦,我们梦幻世界的网络比星河世界中先进万倍,奈何所有人都忙着修炼和争斗,文艺方面,倒是不尽人意啊……”
贝罗香:“……”
转眼复回别院之内,女帝拍手几声,内中闪出宫女数名拜见了,又吩咐下去,先备热水给他洗澡,再拿药酒给他擦治伤破之处,还换了一领新衣。
调理一日一夜,第二天他就容光焕发,浑身是劲。有几个宫女伺候得尽心尽力,无微不至,叫他恍恍惚惚间以为自己不是在此卧薪尝胆,反而是颐养天年于此呢。
申时贝罗香召见,令他喜上眉梢,以为可以见到贝若菡了,谁知却是赴宴。
酒香扑鼻,菜色耀目,佳肴珍馐琳琅满目,叫人口液暗涌。
坐中仙女花枝招展,神女尽着纱衣,无限春光呈于眼帘,千姿百态,美不胜收。
堂下群芳翩翩起舞,曼妙难述。
琴瑟琵琶,编钟夹鼓,仙乐飘飘。
绝色佳丽们目邪神异,莺声燕语,娇眉妍唇,温柔百态,风情万种。
龙格硬着头皮坐下,以为这泼辣姨子故意安排来考验自己定力,也就目不斜视,习以为常。
酒过半酣,众美尽皆松衣缓带,罗襦轻摇。
龙格定力超凡入圣,心如古潭,任他哀丝豪竹觥筹交错,只是一笑付之。
酉时方过,天色如墨。宫灯掌起,灿烂辉煌。此时众美更加的放浪形骸,纷纷围绕在他的身旁,痴痴憨憨,春情勃发,浪态风姿,让人心荡神摇。
龙格不知如何是好,唯有静坐不语,渐渐不敢开眼。众美手脚愈加放诞,缠肩搂项,抱足揽腰,似欲将他瓜而分之。
他厌恨大起,正欲反抗,猛觉周身无力,竟然成了软骨人一般!
群芳七手八脚顷刻间将他的衣服剥了个精光,贪婪地欣赏着他的雄健秀丽的躯体。
贝罗香冷冷轻咳一声,她们皆轻叹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了出去,显得伤怀无限。
众艳离去之后,一直静坐不语的美帝贝齿微露,痴痴笑了一下,神态温婉,叫人魂销魄震!
她向他走来,边走边脱衣服,丢下一路芳香。
龙格的目光仿佛被看不见的丝线牵引了,不由自主地看着那惊天动地的美体,头脑心思好像都完全停顿了。
这世界,真的是没有最美,只有更美啊!
造化圣人在创造它的时候,定然也是唇干舌燥、热血沸腾的吧?
天父啊,你千能万能,能不心醉吗?
龙格本就不是一个顽固不化的人,饮食男女之事,早已等闲视之。
同时,他也绝不是一个荒淫无道之人,面对如此尤物,哪怕血管都快炸裂了,犹不忘他的大同观念,只可惜浑身无力,不然早逃跑了。
要知道,在地星的时候,他就拒绝过一个小姨子了。
他闭上眼睛,说道:“殿下,外臣心中只有令妹,将以姐事殿下。男女有别,姐弟有伦,怎可如此相对?”话声微弱,口气却极为严厉。
“咦——”贝罗香惊奇不已地叫了一声,连连摇头,纳罕之极地道:“奇了怪了,天下男人一见我就口水直流,意淫成疯者,数不胜数。你见了我这一丝不挂的光景,何以无动于衷哩?”
“非也,非也,殿下娇美,冠绝人寰。然而,你我虽无君臣之义,却有姐弟之缘,此乃人伦之大限,我岂不如禽兽者哉?”
贝罗香毫无惭色,冷着脸,眼神酸酸的,捡起衣衫披上,稍稍遮蔽一下,将活色生香的龙格抱起走进后堂,置于牙床之上。
他误中软骨淫毒,四肢无力,血热情亢。
此际肌肤相亲,防线一溃千里,嗓喉里面像燃烧着一团火焰,亟欲亲吻女帝飘火喷香的妙体。
但他毕竟稳住了。
贝罗香俏语嫣然地道:“你要做我妹夫,我肯定得检查一下你是不是一个绣花枕头噻,看看你是否能给若菡带来幸福。若是中看不中用,银样蜡枪头,那你没必要见她了。而且这个你也得学会,你看看吧。”
说着递来一本绢册,“你不辞辛劳,万亿里奔波到此,对若菡也是志在必得,我可以成全你,只盼你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心意。能否练成上面的功夫,便是我对你的终极考验。”
龙格精神为之一振,急忙打开一看,嘴却合不拢了!
从第一页起,书上画的全是纤毫毕现的男女交合之图,仙姿神态,万妙齐集,随便看了几页,已叫人春意透脑,精魂难持。
画册图文并茂,上下左右都是密密麻麻的娟秀字迹,讲解行房程序及其动作要领,以及相应的行功要诀。
龙格到现在才弄明白,原来这套画册,乃是龙虎双修、鸾凤和鸣、调和阴阳的一种玄门奇功,有一个牛气冲天的名称,称为九转轮回铳。
事已至此,他只好缴械投降了。
于是,她们开始做......
龙格绯运奇佳,艳遇频频,然而先前跟几人的合好与今日相比,简直叫他感到寒心和惭愧——那也叫爱吗?
那些曾引以为人间至乐的感觉和今日相比,实在只是沧海一粟啊!
他依照经文指示循序渐进,按部就班,逐一施为,一浪高过一浪,一潮猛过一潮……
他似乎欲将整个生命一次性燃烧成灰烬,梅剑芳、始泰丽、贝若菡,哪个像现在这么如鱼得水?
失晨之鸡,思补更鸣;久旱得雨,何不酣畅?
种种极乐,非言语所能表述万一。总之,根本无法考证那晚上他们做了几回,甚至都不知道龙格是在何种状态之下进入了梦乡。
人们都说色乃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可龙格次日清晨醒来,神清气爽、红光满面。
身旁美人娇卧,宛若花凝晓露、莲映朝霞,憨态可掬,叫人只想一亲芳泽为快。
但是,现在他功力恢复了,精神也全然清醒了,惟其如此,也就更加的意乱心慌!
早知道她妹妹爱极了自己,她焉能横刀相夺?
他于是整好衣装,施展乾坤九步,形如鬼魅一般逃出了温柔陷阱。
他的心灵在被自己的道德自律狠狠地鞭打着!脑海里浮现的不是风流无限的赏心乐事,而是贝若菡的影子,那是一个多么可敬的人啊!
八年不变的痴情,何等的一往情深?刻骨迷心的爱人,自己怎能对她的姐姐存有非分之想呢?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若再拖泥带水,藕断丝连,不就是禽兽不如了么!
龙格飞岩登壁,复上谷顶,迂回数峰,却见到贝若菡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喝酒,左手提着一只烤熟的香獐,右手端着酒坛。
然而,烈酒对她的神经和肠胃好似根本不起作用,喝酒纯粹是自暴自弃的表现和自欺欺人的手段罢了。
龙格见到她,难免心慌口跳,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
贝若菡若无其事,甚而是视而不见,看着她的酒坛子,踌躇满志,自乐自适,说道:“万般皆下品,唯有饮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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