擘。
可是,现在他们好像真的与殖民者共存共荣了!
大家尽皆甘心情愿地苟活于番人的铁蹄之下,有滋有味地享受并扞卫着顺民的奴隶人生,实在令人痛如击股,不寒而栗!
一念及此,龙格对殖民者天生的椎心之痛,又将他的热血刺激得沸腾冲荡起来。
“前辈,我龙华正族,当真凡有人处尽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吗?”
“狠人自然还是有的,毕竟是天地正族,当然从来不缺天才。”独孤长乐道:“比如北犼孔蔚蓝,本来就是从天界返回黄粱界隐居的太初圣人。可惜的是,这位圣人对一切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常常见死不救,以至整个北疆,具沦陷于泰坦门的魔掌之下。有圣人亲自坐镇的北周帝国,和爹不疼娘不爱华云帝国,同样沦为悲惨的全殖民地。”
司马长恨又说:“江湖中的有识之士,亦尝趋虎吞狼,生方设法让孔蔚蓝去对付泰坦门。可她坦言自己奉行泰然策,不管番人如何嚣张跋扈,她总是安之若素,软硬不吃,滴水不漏。
“反正是既不与侵略者为伍,也从不与他们作对,坐看哀鸿遍野,永远泰然自处!
“真是绳子尽往细处断,泰坦门吃桃子照着软的捏,与北犼彼此心照不宣,各自为阵,说来说去,受苦的只能是整个龙门正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