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二 吾道不孤
“中国医药学是一块瑰宝,奈何无人将它牢牢地握在手心,既然如此我们就取了这块“和氏璧”,夺了这与生老病死息息相关的中医天下。NJ是中医跌落神坛的伤心之地,先有伪汪政府后有蒋家王朝,两次废除中医,那我们就从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就在师傅的老家重新将这杆旗帜竖起来!师傅一辈子不要功与名,一生的积蓄也仅有那区区百来万,还有这一座风平堂。我想以师傅的名义,用三师兄在南京民主党派的关系网,在NJ前几大医院为师傅捐几栋风平楼及一批医疗设备,用这在NJ敲响中医回归的集结号。”郑玄麒环视了一下师兄弟,最后将目光放在了三师兄孙统的身上。
“这,NJ几大公立医院,几位院长副院长我也算有点面熟,只是大陆的政治格局决定了大额度的捐建活动,没有经过NJ市两委那道槛,就医院它也不敢单独接收。到了他们这种层次,政治觉悟性还是非常不一般的,尤其现在那边上下各个机关部门,最缺的就是钱,都长了一对兔子眼。自古到今,我们都知道一旦涉及财物,经过了府道台衙门,不被剥下几层,就算对不起这个“官”字;尤其目前国内的风向标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我怕到时,这批捐助款一到了他们的账户,分分秒就会被挪用,而且这种概率还是十之八九。虽然民主党派有监督权,可,文化教育与医疗服务就当前的情况,那就是绝对的弱势部门;至于监督,左手右手都是自己的手,疏亲疏离,还是他们说了算,至多几个处分,打几个巴掌就带过了,内陆可没有香港这边的廉政公署、社会媒体监督与舆论自由。”孙统思索了一下,指出了其中最重要的几个问题,而这几个问题,不是多少金钱可以疏通的,因为他们本身的漏洞就是闹钱荒!他仿佛早已经知道自己这个师弟是一个绝对的大款,大富翁级别的人物,从他婉拒自己几个师兄弟给师傅的“心意”,一手操办师傅的后事就可以得出结论;但既然要好好地“争夺天下”,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冤大头的事自己必须替他把好关,绝对不能做。
“我在澳门,来我那看病的一些替赌场看场子的人说,去他们那赌钱的大陆人,不是富人最多,而是什么科长、主任的最为普遍,级别更高地也不在少数。那么他们的钱哪里来,还不是公家的钱。”孙革新接话道。对于如今小部分先暴富的下海之人来说,他们资本的原始积累无不透着蚂蟥一般的生活方式,损公肥私。
郑玄麒想起了明年的98大洪灾,前世的彩票风云,便说道:“西奥多·罗斯福援引了一句非洲谚语:“手持大棒口如蜜,走遍天涯不着急”,大棒加胡萝卜确实是非常优秀的软硬兼施之策!国内不是一直提倡吸引外资、港台资金进入国内投资建设嘛,用市郴资金与技术,给外资几乎超一等国民地待遇,那好!我就派人去NJ支持NJ旧城建设,以港资、台资的身份参与他们的股改,参股他们将会开始或已经开始的国企改革,比如某建设几局------既给资金,又捐项目,再引去一些技术,从而构建某些利益同盟。同样的一件事却拐了几道弯,反而更好地破开了NJ的局面!”时机一旦成熟,就组建自己的房地产建设大军,为即将到来的房改,第一波的房产热挖土打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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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兄我需要你坐镇南京,不求往常的日日坐诊,我们的对象日后一定会是那些疑难杂症,西医已经束手无策的病人。说到这里,各位师兄,我再次重提一下,一条腿走路永远没有两条腿走地稳,西医医标,中医治本,他们在明,我们在暗,中西结合才是最好的结果,包容才能海纳百川。”郑玄麒再次强调了若想重新让中医崛起,必须从心里放开对西医的敌视,在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一定要慎之又慎。“据最新的西方医学研究发现,关于咱们整个人类或许整个生物界的奥秘:人与其他动物的寿命到底有什么决定?答案就是干细胞,就是干细胞的坚强程度。干细胞可以中断老鼠的衰老过程,注入一次干细胞就可以让老鼠的生命延长三倍。据我自己推测它在未来几年必将会成为医疗美容与健康调理的最佳选择。而且,现在西方各国最先进的医疗研究机构一定在花最大地精力在解析干细胞里面的蛋白质,因为它才是关键。从这一点,我们就知道西医讲究的是微观论,精细到细胞、分子;中医更注重宏观,整体系统的平衡。如果我们接下来右手握住了中医的救命延生之术,左手再控制了几家世界最先进的医疗研究机构或是公司集团,将西医研究的更多成果握在手里-------那产生的剧变将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自然,这是我最为理想化的结果,我们共同努力的方向。”
“师弟,你懂的可真多!”憨厚的孙开放忍不住地出口道,道出了众人的心声。
郑玄麒没在意这个孙开放的打断,若是细细讲述干细胞是什么?它的蛋白质有什么秘密?端粒序列的发现能否解决“海佛烈克极限”和“细胞永生”的问题?还有十几年后也未搞清楚的“端粒替代延伸”,它具体地作用机制是怎么运行?更何况与与早衰有关的遗传疾病,维尔纳综合症等等。体内细胞的永生,并不能代表生命个体的健康长寿,它更有可能造成生命个体因患上癌症而更加痛苦地死去,这是西医在细胞微观方面最终的结论。诸如此上,郑玄麒并没有细细讲明,一是没有时间,二就算自己再三解析,几位自己师兄弟一定也听不懂,反而会被他带入云里雾里,那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众人异口同声的一句话,‘师弟,你懂的可真多!’。
所以,郑玄麒没有过度表现自我知识的渊博,而是集中话题重点,接着说道:“金针之法目前也就二师兄与三师兄可以掌握,只要稍加练习,便能灵活自如,以气感应患者身体状态,以气御针救治、强健病人血脉,更以气激发其细胞自我防御,修复,重生复制能力,达到患者治而自治,救而自救的结果。当然,若是对方已经接近油尽灯枯或已经是了,那就需要延生续命。二师兄,三师兄切记师傅的要求,师弟,我之嘱托!”郑玄麒看到孙念国与孙统的点头,严肃的表情,心中了然,他在之前手把手地教授两位师兄为孙明意、孙开放、孙革新开针时就已经知晓了众人内心的那种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舍命为道复兴中医的成仁决心。
“其他三位师兄一方面,因为才刚刚感触到体内的血脉之气;另一方面这体内的气还不十分浓厚,金针之法虽可持,但不可强用、久用、乱用。所以在此,我想借用两位师兄半年多的时间,替我们寻找散落在大陆内的那些有真材实料的同行,志同道合者。既然国家迫于社会主流采用一刀切,断其心中执念,那我们就借机乘隙而入,云卷山河,为他们提供心灵慰藉的港湾,吾道不孤!将这批人转化为我们的外围力量,充实、借鉴与储备,聚沙成塔——集腋成裘。”郑玄麒看着刚刚开过口的孙开放和与他在站一旁的孙革新说道。五位师兄弟中除去郑玄麒,就是他们最为年青与健壮,且同龄,当然还有一个孙明意。
“半年,远远不够,960多万平方公里的大好河山,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我熟悉澳门,那就从南方开始,先向西南,再折向北方,沿途一边欣赏各地风景,一边探寻那先贤李时珍的足迹,重要地是找寻吾道之人,只要在地府医术颇有些名头的,我都会去查实,有心者事竟成,我想不会那么困难。开放你呢?”孙革新抢先说道。
“我就从东北,那边有新旧三宝,我要看看那些生长天地之宝的地方。”孙开放的话不多,但很言简意赅。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大陆如今还不怎么富裕,自然贫苦之地多有良医,而他们------其心必纯,其志必坚,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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