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指着她,只要她一动,马上就会成为蜂窝。

妈的,真背,逛个街都能遇到这些扑街,秦以陌低咒一句,慢慢抬起手臂,高举过头,脸上露出一抹友善的灿灿笑容:“老兄们,我保证不动,你们小心,别走火。”

他们面无表情,两个男子上前,迅速挟持住她。

“喂,你们要抓我去哪,就算让我死,也让我死得明白一点吧。”秦以陌没有反抗,乖乖地任他们拖着走。

他们没有理她,迅速把她抓上车,随即用绳子把她的手脚绑住,然后就直接开车走了。

“那你们可以告诉我,是谁要抓我吧。”看他们并没有马上把她毙了,显然还要去见什么人,秦以陌眨着无害的水眸,“我猜猜,是我的后妈秦夫人派你们来的?”

现在还有心情整她的人,除了闲得蛋疼的秦夫人,应该没有别人了。

“废话那么多。”用枪指着她的脑袋的男子终于有动静,不过是用枪杆,直接把她敲晕了。

秦以陌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阴暗的木屋里,全身被绳子捆绑着,周围很安静,只是偶尔传来老鼠吱吱的叫声,她的汗毛顿时全部竖起来,她最讨厌的是老鼠,最怕的也是老鼠,她颤抖着大声问:“喂,有没有人啊来人啊,这里有老鼠啊……”

但是她叫嚷了半天,外面依然寂静如斯,不知道是没人,还是他们不理她。

外面传来了隆隆的雷声,她的心开始有点焦急了,在这个破木屋里,应该不会有避雷针吧,等会雷响猛了,她怕自己会承受不住。

她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随着不断隆隆的雷声响起,外面乌天黑地,一场狂风暴雨即将要来临了。

在同样安静得让人窒息的秦家里,秦夫人手里拿着一串佛珠,跪在蒲团上,对着观音像,正在不断地念着经文。

外面的雷声一声比一声响亮,那霹雳的闪电,就像在眼前似的,让人惊骇,狂暴的雷雨倾盆而下。

“夫人。”一名属下在外面轻轻走进来,在她的后面,轻轻弯腰,低声说,“人已经在木屋里,如何处置?”

秦夫人念经的动作一顿,脸上闪过一抹戾气,冷冷地说:“就让她在那呆着,别给她吃的喝的,等她受不了求饶了,再让她签下协议,永远离开这个国家,不再回来。”

既然她没有办法阻止,就让她离开吧。

“是,夫人。”属下正准备离去,突然手机震动了,他拿出一看,是伙伴发来了信息,他立即打开一看,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惊恐的神情,语气有点激动地禀告,“夫人,出事了。”

正掐着佛珠念经的秦夫人,顿时身体一僵,手里那一串佛珠突然断了,一颗颗圆润光滑的佛祖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努力维持着冷静,沉声问:“什么事?”

“那小子,在木屋里,突然没了呼吸心跳,好像,死了”属下满脸惊恐地说。

“什么?”秦夫人蓦地站起身来,满脸震惊地盯着他,“你再说一次,那野种怎么样了?”

“她死了。”属下把手机的信息再次看了一遍,确定地说。

“我不是叫你们别动她?”秦夫人顿时又惊又气,箭步上前,一巴掌就打过去,怒吼。

那属下被她打得脸偏了,只是一板一眼地说:“夫人,我们并没有动她,只是带她到木屋里,把她放在那两个小时,再去看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死了。”

“你们没动她,她无端端会自己死了?”秦夫人又急又气,蓦地攥住拳头,她现在不能乱,这件事情如果被老也知道了,她恐怕会性命不保,她咬着牙,语气有点凌厉地说,“既然是她自己死了,就跟我没有关系,找个隐秘的地方,把她埋了。”

“是。”属下默默地退下去了。

轰隆的雷声依然不断,外面的倾盆大雨就像要把世界淹没似的,下个不停。

在寒院里,夜悠寒烦躁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这死废渣就不会看天色,去了那么久,还不赶紧滚回来,他拿出手机,打她的手机,电话是打通了,却没有人接。

他拿起了桌面上的水杯,正想喝一口冰水冷静下莫名烦躁的心情,突然一记响雷轰隆得响起,他的手突然一松,水杯砰地一声,摔在地上,破裂成碎片。

“少爷,怎么了?”听到声音的红豆和春枝,迅速进来,看到地上碎裂的玻璃片,顿时都惊愕了。

夜悠寒的脸色瞬间变了,他蓦地快步冲了出去。

“少爷,外面正下大雨,你要去哪?”红豆和春枝看着他,什么都没有带,就冲了出去,紧张地大叫着,但,回应她们的,只有那刺耳的机车声。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红豆和春枝面面相觑,但是心里都有不怎么好的预感,难道秦少出事了?

能够让她们少爷这么紧张的人,除了秦少,没有第二个。

秦然活了那么久,从来没有试过像此刻般惊恐和害怕,他了解自己母亲的性格,不到最后一刻,她肯定不会甘愿服输的,果然不出所料,在得知,她调动保镖后,他就一直派人跟踪着,当他们在郊外挖掘坟坑时,他第一时间就带人赶来了,看到一动不动躺在雨中毫无生气的秦以陌,他吓得心胆俱裂。

正在挖坑准备把秦以陌埋了的保镖,看到秦然赶来了,顿时吓得不要不要的……

“你们这群混账东西,你们等着给以陌陪葬。”秦然快步冲过去,迅速探了一下秦以陌的气息,脉搏,心跳,惊恐地发现,完全没反应,顿时红着眼睛,冲着那一群已经惊慌得不知所措的保镖怒吼。

“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并没有杀她,我们真的没动她一根汗毛,是她自己突然死掉的……”保镖们都被震慑住了,惊恐地解释着。

秦然伸手正准备把秦以陌抱起,送去医院抢救,就在这时,刺耳的机车声划破了雨幕,一抹快如鬼魅的身影闪到了他的跟前,一拳把他逼退。

“让我送去她医院,我认识最好的医生,他一定可以救她。”秦然闪开他的拳头,在大雨中冲着他大声说。

但是那浑身湿透如落汤鸡的少年,却仿若未闻,迅速抱起秦以陌,冲到了一辆轿车前,一手把司机揪下来,便夺车而去。

“少爷……”被莫名其妙揪下车的司机,满脸无辜地看着秦然。

“让他去,马上回家。”秦然控制不住疯狂失控的心跳,刚才他已经给秦以陌的身体检查过,确定她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象征,现在只能做最坏的打算,他快步坐上另一辆车,用最快的速度赶回秦家。

秦夫人正在卧室里喝着茶,虽然她努力地维持镇定,但是眼中依然透露出了彷徨不安,她用力抓紧了茶杯,嘴里喃喃自语着:“没事的,那野种死了也好,她死了,就不会再来抢我的东西了,死了好……”

就在这时,浑身湿透的秦然,从外面匆匆赶回来,冲到她的面前,把她手里的茶杯拿走,抓住她的手臂,自己把她拽起来,沉声说:“跟我走。”

“你干什么?”秦夫人用力甩开他的手,不悦地说,“看你什么样子,成何体统。”

“我干什么,除了保住你这条命,我还能干什么,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快走,否则就来不及了。”秦然用力抓住她的手,往外面拽,事已经至此,他已经无力再责怪她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里是我的家,除了这里,我哪里都不会去的。”秦夫人用力挣脱他的手,神情冰冷地说。

“你真的以为纸可以包尊,以陌已经死了,夜悠寒不会放过你,爸也不会放过你,你不走

共3页/第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