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季臣司喝了口酒,也有些上头了。
那晚不知道玩到了几点,苏意离开俱乐部的时候,已经烂醉如泥,季臣司跟慕子寅也好不到哪去,醉得不轻。
倒是兰浮初跟宋颜安两人还清醒着,喝了不少,就是还没到醉的地步,真正的千杯不醉。
宋颜安打电话叫代驾服务,将所有已经喝醉了的人安排离开。
兰浮初则是事不关己,坐上自己的帕加尼,绝尘而去。 当晚宋颜安把苏意送回海之门的公寓里,刚想去浴室拧毛巾给她擦脸,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没多久,他就边听电话边从二楼的卧室走下来,离开了公寓。
苏意睡着睡着,忽然坐了起来,一头长长散散的卷发,胡乱地披在自己脸上,有几分贞子的味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歪歪扭扭地从二楼走了下去,不小心摔了一跤,脸上砸出了块淤青,又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玄关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里,兰浮初没立刻去睡,在落地窗前站了好一会儿。
良久,他微微动了一下,转身走进书房,打开了电脑,就像想摒弃心头的烦乱,噼里啪啦地敲击着键盘,眼神暗烈沉默。
可是打着打着,他就停了下来,抬起头盯着电子钟上的数字看了好一会儿,然后闭眼,起身,走到酒柜前面,倒了一杯龙舌兰,面无表情的饮尽。
心中积郁已久的烦躁不降反增。
这场心病,从苏意离开后,就一直没有好转过。
他脸色木然的盯着满室的安静,然后扯了扯领带,心情越发的烦躁难安。
突然,门铃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