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顾薄轩想了一个晚上,觉得吧,这事儿,还是得从根本上解决。
可杀人是犯法的!
他可不想因为这么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而毁了自己的美好未来。
他还没和言言结婚呢。
这么想着,不知不觉的一个晚上过去。
好在他熬夜什么的成了习惯。
哪怕是一晚没睡,第二天早上出现在人前,精神依旧。
所以连陈墨言都没有发现出什么。
吃过早饭,陈墨言刚好接到林同的电话,说是有事要和她说。
出去的时侯,顾薄轩竟然被田子航给留了下来。
陈墨言眼里满满的都是疑惑,“爸,你们两个,想背着我做什么?”
“什么话,我让这小子帮我在家里头搬点东西,我清理下书柜什么的,不行吗?”
“……”
田子航故作生气,“你要是心疼的话,那你就把人给带走,爸自己一个人搬好了。”
“爸,我错了,我这不是怕您和他两个人在一起背着我算计什么嘛。”
她没有明说别的,只是挑眉看了眼顾薄轩,然后才笑嘻嘻的凑到田子航跟着,抱着他的手臂晃了两下撒娇,“爸你就可着劲儿的用他,什么脏活重活体力活儿,全都是他的,不行让他搬砖去,我保准不心疼呀。”
“再说了,要心疼我也得心疼我爸您呀。”
她笑嘻嘻的,一脸的俏皮狡黠。
田子航看着这样的女儿,哪怕是装也舍不得呀。
伸手在她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嘴凃蜜了吧,说的好听,爸真让他去搬砖,不知道哪个要偷偷躲起来伤心难过呢。”他的声音虽然带着几分取笑和玩笑的意思,可是心里头却是满满的都是遗憾:
自己的女儿啊。
这才找回来几年呢。
转眼就要被另一个男人给拐跑了。
现在现是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这个姓顾的臭小子……
他还想着多享受几年父女天伦之乐呢。
这样的心思下,田子航对顾薄轩更加气不过呀。
等到陈墨言走远,他脸一下子就黑了,瞪了眼顾薄轩,“赶紧滚,去做你自己的事情。”
顾薄轩嘴角抽了下:
准岳父又抽风了!
不过他没走两步,就被田子航给喊了过来,丢给他一个地址,“要是需要帮忙,去找他。”
“还有,好好动动脑子,知道了没有?”
“田叔你放心吧,我不会做蠢事的。”
他有啥不放心的啊。
真的出事才好呢。
嗯,最好一辈子不回来,不出现!
省得和他抢女儿!
走在路上,陈墨言心里头有些担心,她爸把顾薄轩留下来,不会瞒着她什么事儿吧?
她倒不是真的担心顾薄轩累到什么的。
就是觉得,好像他们两个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不过到了工厂之后没一会,她也就把这个念头给抛开。
因为林同这边真的出了点事儿。
之前买的一批布料,出了差子,不知道为什么,褪色!
最让林同头疼的是,这批布料他们当时再三的验证过,甚至还下水洗过。
当时什么问题都没有啊。
他看着陈墨言,一脸的倦意,“我们几个都找过,也查过,真的找不出什么问题来——”顿了下,他小心冀冀的看了眼陈墨言,加上一句,“这一批的衣服,算是完全毁了……”
“这事儿都怪我。”
“库房那边查过了吗,是不是有人进去过?”
林同皱着眉头想了想后才摇摇头,“没有人进去过啊,这钥匙除了那个库管就是我有,而且他平时做事很认真。”说到这里林同猛的抬头看向陈墨言,“你不会是怀疑那个管理员动了什么手脚吧?”
“事情没有结论前,什么可能都有。”
陈墨言看着林同,脸色平静,“当然,也有可能我的想法是错的。”
“那现在怎么办?”
林同指着一地堆的高高的衣服,脸色难看,“这些,要是真的不能卖,咱们得损失好多钱。”
“那也没办法,这种次品肯定不能出。”
陈墨言拧了下眉,想了想拿了几件衣服出去,“走,去外头泡水试试。”
几个盆。
几件衣服。
不过是一会功夫,原本大红大蓝色的衣裳把水给染红、染蓝。
“褪色竟然这么快?”
她盯着盆里头的衣服看了半响,又让人出去街边市场买了几件劣制的衣服回来。
放在另外几个盆里头继续泡。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水。
人家的只是浅浅掉色,可她们做出来的那批衣服……
也幸好是早早发现。
不然这衣服真的卖出去,肯定得砸招牌!
陈墨言揉了揉眉头,朝着留作办公的房间走过去,“这批衣服还没有出货是吧?先暂时封起来,你和小蔡赵西她们两个碰下头,看看有没有别的好办法弥补一下这次的损失。还有,这批布是谁去买的?当时样品拿回来的时侯你看了吗,收货的时侯谁验的?”
“样品我看过在,收的时侯我也亲自验证过的……”
“你把这批布的老板联系方式给我,还有,把之前和对方联系谈合同的人也给我找过来。”
十分钟后。
主管业务合同的小马一脸忐忑的站到了陈墨言的跟前。
“老板,我真的当时亲自试过的,都是按着您的办法,不敢偷工减料少一个步骤,当时林厂也看到了啊,这布,这布怎么变成这样,我真的不知道啊……”三十多岁的马连成开始对着陈墨言哭穷、扮可怜。
心里头却是觉得郁闷到家了。
好好的怎么就出了这么倒霉的事儿?
眼看着他的提成就要拿到手了啊,只要这批货发出去……
没想到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这事儿一出来,马连成都不敢想什么提成奖金的事儿,就想着怎么把自己给摘出去。
可不能让人把责任推到他身上啊。
这么一大笔的损失,万一老板让他赔……
把他给卖了都不够还呀。
“老板,您别罚我钱,真的,我,我还得养家呢,我这么大年龄,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得养媳妇……”
陈墨言看着他在那里耍宝般的念叨,挑了挑眉,“我只是想问问你当时买这批布的情况,老板是谁,他们的店在什么地方,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还是说,你心里头有鬼,心虚?”
“哎哟我的妈,老板您可别吓我啊。”
这么大的罪名啊,他可背不起。
那么多的钱,他也赔不起!
“行了,给我好好说说这个布老板的事儿,你是怎么去的他家?”
陈墨言看着马连成,声音平静。
马连成的心也慢慢平静了下来,他想了想,便道,“是咱们之前有过合作的那个老板,我在他那买过两回的布料,挺好的,价格公道,人也挺好说话,这次我过去拿最后一笔尾款,说话呢他听说咱们在找这一批料子,便介绍了我这么一个人,我就去看了看,又找了另外的几家比了比,最后还是决定从这家店进货……”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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