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笙的眸光凝着走进来的黑色身影,拿着手里的匕首朝着黑影戳了过去。
男人的手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胆子不小,谋杀亲夫!”
琴笙的唇角一抽,心却放下了,还好是他!
特么的不对,是他也不行!
“你怎么知道这里的?”琴笙问道。
宫墨宸轻笑出声,“你能走到我的更衣室,我自然就知道这里有密道。”
琴笙翻翻眼眸,果断是一孕傻三年,她竟然忘了这个。
她向回收着自己的手,而男人却抓着她不放。
“放开我!”
宫墨宸的眸光打量着整个藏宝室,“不错啊,整个国家的宝藏都让你找到了。”
“是啊,这是我找到的,不许你用!”琴笙立刻宣誓着主权。
“连你都是我的,这里的宝藏自然也是我的,小东西,你说是不是?”宫墨宸戏虐地问道。
“才不是呢!我和萨默斯就要结婚了!下个月就结婚!所以我家的东西和你无关!”琴笙说道。
宫墨宸的眸子压成了狭长,绞着小女人,“和我没关系?”
他的头低下,强行吻上小女人的唇,封住她的嘴,肆意地翻搅。
琴笙努力地想要驱逐走入侵者,去被男人缠住她的舌。
暧昧的水声妖娆地从两个人唇角逸出,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宫墨宸的牙轻咬着女人的唇,该死的小女人,她敢结婚试试看!
就算要结婚,也是和他结婚!
缠绵的吻,把琴笙吻到断气,宫墨宸看着倒在他怀里的小女人,抱着她返回他的房间。
自从他走入密道,他就在这个迷宫般的密道里,迷路了,这里时不时的会没手机信号,而且有很多岔路口,他一时间找不到去太子宫的路。
就在找不到路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走路的声音,他就躲在一条岔路里看着,果然是他期待的小女人。
小女人所有的动作都落入他的眸低,他跟着她来到这里,谁想到,他刚走进来,就被小女人拿匕首捅!
现在他就把她吻断气,抱她回他的房间好好教训!
琴笙的头一阵阵发蒙,因为怀孕,她需要的氧气比别人多,而该死的男人还吸干净她所有的空气,她缺氧到发昏!
“混蛋!”她有气无力地骂着。
宫墨宸的心头一痒,小女人骂他的样子都让他想要狠狠要她!
他亲手养大的女孩,就算各种炸毛地气他,他都无法不爱她!
“乖一点,我会温柔些的!记住我对你恨,就是因为你不乖!”他教训着小女人。
琴笙翻了一个白眼送给男人,“凭什么让我乖?我才不要乖!你是混蛋,我要虐你!”
这个她从小斗到大的男人,她不信自己这辈子都赢不了他!
宫墨宸抱着琴笙回到更衣室,把衣柜的门关上,带她走进房间,将她放到床上。
“要不要喝水?”他体贴地问道。
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水给小女人。
琴笙一巴掌拍洒水杯,“我不要喝,宫墨宸,你个混蛋,赢不了我,就会玩强上!”
宫墨宸的脸色一冷,“你是我女人,我想怎么上你都是应该的!”
“我是人,不是你手里的娃娃,让你想怎么样就这么样!”琴笙气吼出声,
这个男人最让她容忍不了的就是,他会决定她的一切,甚至一次次地推开她!
上次他在雨林里推开她的时候,她就说过,这辈子不会再原谅他了!
“你是我的,我当然有权利决定你的一切!而且我都是为你好!”宫墨宸的声音狂躁了起来。
该死的,他所有的决定都是为她好,包括让她走!
琴笙一脚踹上男人的身,将他踹到床下,“为了我好?你要了索菲和安琪,也是为了我好?天下的男人都一样,说什么一辈子至死不渝,我特么的还没死呢!你就找了两个!”
“我也还没死呢,你就要嫁给萨默斯了!”宫墨宸同样生气。
他和索菲还有安琪都是假的,他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但是琴笙呢?她以为孩子是萨默斯的,就真的想嫁给萨默斯了!
就算他比谁都清楚,琴笙和萨默斯没有任何关系,可这种感情上的背叛也是他接受不了的!
他的女孩只能爱他一个人!从生到死,从今生到来世!
“宫墨宸!你在狡辩!”琴笙起身下地,这个男人让她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了!
他背叛了她,他还把责任推卸到她和萨默斯的身上。
她根本不会嫁给萨默斯!
“总裁,安琪小姐跑来了,她说求救命,您要不要见她?”聂锋问道。
宫墨宸冷声逸出,“见!”
“啊?”聂锋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个不对啊!不是应该不见吗?
“我说见!你听到没有?”宫墨宸又说了一遍!
“是,我这就让她进来!”聂锋说道。
琴笙的脸狠狠一抽,她还在房间里,宫墨宸就要见安琪?
她的心拧巴得难受,抬步走向更衣间,想要回太子宫!
宫墨宸一把拉住琴笙的手臂,“往哪去?见不得我有别的女人?你嫉妒了?”
他的心头鹊喜着,哪怕是看见她一点吃醋的样子,他都是高兴的,至少说明,她的心里是有他的!
琴笙冷笑出声,“我吃醋?宫墨宸,你哪来的自信让我吃醋?我已经不爱你了!”
她生冷地说道,坚决不会让他知道,在他有了别的女人之后,她还是这样在意他!
她的手甩开宫墨宸的手。
“既然不吃醋,就给我好好看着!”宫墨宸气吼出声。
她不爱他了?她怎么敢不爱他?
他的愠怒从眉宇间逸了出来,一团黑色将他笼罩,似乎他只要一出手就能毁灭!
房间的大门打开,安琪哭着走进房间,“宫总裁,你要救我!王后的人不给我饭吃,还打我!”
她一头扑进男人的怀里,眸光却错愕地看见房间里的琴笙。
“琴笙?”她诧异地问道。
宫墨宸的脸冷着,用了最强的意志力才没把安琪从他怀里推开。
他像是被琴笙买断了版权一样,任谁都不能再占有!
“琴笙过来做客,你不介意她在吧?”他问道。
琴笙的心一揪,他在问安琪是不是介意她!
“我,”安琪顿了一下,她很想说自己介意,她是来和男人亲热的,怎么可以有外人在?
“宫总裁,我们一起的时候,别人在不方便吧?”安琪小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