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僧侣凑什么热闹呐?
不过,他隐隐知道了,那神秘女子显然为某一方势力所用,让他迷惑的是,以神秘女子的深不可测之武功,原该是活在神仙般的环境,有什么人能够支使与她,又或是,她愿意被支使其所求又是为了哪般?
看着安无风沉吟不语的样子,乌达王爷以为他想不通其中因果,便解释道:“原来的色龙生根翁述活佛是先皇指定的人,也是当今圣上的支持者。而札巴僧格活佛,。”
“噢,不是,”安无风摆摆手道,“王爷,听你的意思,好像给我说一个故事,这个故事,说的是一对夫妻相互斗争,争权夺利,对吗?”
乌达王爷叹了口气,道:“是,然而,这偏偏不是一个书里的故事,而是现实如此。”
安无风道:“这,没有理由呀,丈夫的,还不就是她的么,何必,又何苦要争呢?”
乌达王爷道:“真相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圣上身体虚弱,且没有子嗣,后继无人,皇后惧怕失势之后日子不好过,所以,她为了谋求以一个好的未来,试图扶持某个人。”
安无风道:“原来如此,这倒怪不得她。安享华贵已是习惯,一朝势落,备受冷落与悲苦,的确让人难过。”
乌达王爷叹息道:“道理如此,但是,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圣上尚在,好像我等都见他不了,倘若当真改天改日,登上大宝的是她的人,我们这些旧人,怕是再无宁日罢。”
安无风点点头,表示理解。
沉默了一会儿,安无风道:“王爷,皇后会扶持谁呢?”
乌达王爷道:“安西王阿难答。”
安无风想了想,道:“那么,王爷你心目中一定也有支持的对象吧?”
乌达王爷道:“有是有,不过......”
安无风道:“怎么,莫非王爷信我不过?”
乌达王爷笑了笑,道:“笑话,如果不相信兄弟你,我会与你说那么明白?也就更不会把你拉上京城助我一臂之力。”
安无风道:“这倒是。”
乌达王爷道:“在当下京城里,数安西王阿难答与爱育黎拔力八达两股势力最大,也是最有希望继承皇位,不过,不瞒兄弟说,我更偏喜爱的是镇守在漠北的海山。”
安无风道:“这却是为何,莫非这海山能力在这两位之上?”
乌达王爷正色道:“兄弟,实话说,如此多年,我在这中原生活了二十多年,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这片土地好人民,我不希望她继续受到伤害。而海山恰恰受过汉家儒学教育,如果他继承皇位,我相信他会热爱这片土地和黎明百姓。可惜呀......”
安无风微微皱眉,道:“老大,人都还在漠北,正所谓近在楼台先得月,人家都在楼台上抱着嫦娥睡觉了,你才在楼底下搬凳子,迟不迟呀。”
乌达王爷眼巴巴的看着他,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这不就是让你过来帮忙我吗?”
安无风沉默了。
沉默了半晌,安无风才缓缓道:“好吧,我给你想法子,不过,前提是,你必须相信我。”
乌达王爷忙到:“怎么不相信你呢......”
安无风摆摆手,正色道:“王爷,非常时期,当使用非常手段,接下来,我会跟你断绝来往,至于,我要做什么,怎么做,你不要跟我任何联系,要我任何解释,反正,你感觉该怎么做,便怎么做。”
乌达王爷一呆,道:“兄弟,我听不懂。”
安无风道:“这么说吧,或许,有那么一天,我会站在你对立的势力那里,你不要意外。”
乌达王爷虎目一睁,道:“兄弟,你要干嘛?”
安无风道:“我要揍你。”
然后,他毫无征兆的一拳打在乌达王爷的胸膛上,乌达王爷立马仰面便倒,鲜血狂喷。
刚好门口处走进了巴答和贝台,二人看见安无风刚刚要欢喜的喊“司徒先生”,但立刻便僵住了笑容,换上了满脸的惊愕与恐慌,愣住当地。
然后,安无风将他们二人扔到了门口的花槽之中,半晌爬不起来。
当他们爬起来的时候,安无风已经远去,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他们的王爷,竟然被打断了三条肋骨,身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