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经纪人说他解约了,然后他就去温饶住的地方找,结果也扑了个空,打电话,电话也没接,那时候他以为温饶是要躲他,心里又绝望又伤心,还带了那么一丁点的委屈,不,一大半都是委屈。
“你怎么解约了?”
“嫌累。”
“那你怎么搬家了?”
“太贵。”
坐在车后座的林繁,整个人都几乎没入阴影中。他记忆力很好,一眼就认出了薛一寒是谁,他听着两人熟稔的对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舒服——他们是一直在联系么?
“你要嫌累住我家啊,我给你请几个保姆照顾你。”薛一寒又重提了这件事。
“算了吧。”他又不是断手断脚,还请保姆。况且,他要是住薛一寒家,怕不是要叫这精力旺盛的狗东西给拆了。
和温饶说话,让薛一寒的心情平复了很多,“行吧,那你现在住在哪?”
温饶闪烁言辞,但薛一寒执着的要命,他最后只得告诉了他。
知道了他住的地方之后,薛一寒明显松了一口气。刚好这时候,已经把林繁送到了,薛一寒只是帮温饶,对林繁本人毫无兴趣,所以都没正眼看过他几次,更别说认出他了。
林繁下了车之后,往前走了几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停了下来。
他在黑暗中站了很久,转过头,看到那辆车还停在路边的路灯下。
因为正对着车窗,车窗又摇了下来,他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景象。他看到两人仍旧在说着话,温饶托着下巴看着车外的景色,薛一寒忽然起身,压在他身上吻了他一下,温饶好像没有挣扎一般,柔顺的接受了他的亲吻,然后薛一寒坐了回去,开车走了。
实际上薛一寒绝对不是靠一个吻就能安抚的人,他刚才起了色心,正准备在压着温饶做点什么的时候,温饶直接一脚把他的弟弟给踹安分了。他忍着痛退下来,委委屈屈的去给温饶好好当司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