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薛中田点头,说:“我听你的。”此时,薛中田已经把面前的酒杯喝干了,央求着老伴,又给倒了一两。
老伴问:“这个新来的省委书记周希良,是什么背景啊?他原来是什么职务啊?”
薛中田说:“这个周希良的出身,也就是一介布衣,他没有显赫的家世,父母好像都是种地的,也不是红二代,和我薛中田不是一个层次出身,当然了,这个人还是有能力的,能够凭借自己的本事,登上省委书记的宝座,足见其有过人的才智,另外呢,这个人是个学者出身,据说他学习优秀,从初中到高中,一直到大学,学习成绩都是班级第一名。周希良做过大学的教授,是从大学教授又转至到仕途上,而后从市长做起,一步步通达到现在的位置。来甘南省之前,他是我们华夏国云川省的省委书记,到我们甘南来任职,也属于平调。我一直认为,我离开甘南后,省委书记一定是唐诚的,结果,超出了我的想象,唐诚原步不动,还是省长,我呢,被调离了,其实,我和唐诚在甘南斗法,得利的竟然是这个周希良,我和唐诚都没有得到好处。”
老伴说:“可是,人家唐诚和你不一样,第一,唐诚还年轻,能够保住省长,就足见其功夫。第二,省长保住了,仕途之路就没有被堵死,若干年后,唐诚说不定还能升官啊。而你老薛已经是到站了。”
薛中田惨淡的笑了下,说:“我薛中田出自将门之后,官宦之家,我的爸爸是老革命了,这点波折,我还能看得开,人生如戏,上台自有下台时,开幕自有谢幕时,我薛中田也算做过几年的省委书记,也风光过,我知足了。该走的时候,就应该走。”
薛中田和两位老女子,在家宴中,开始品尝人生的风雨和道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薛家的门被敲响了。
薛中田放下筷子,淡淡的说:“古语说过,人走茶凉,这个时候了,谁还会来登我这个下台的省委书记家门啊?门前拴着黄骠马不是亲家攀亲家,门前放着打狗棒,姑舅亲来要账,张阿姨,你去开门,看看是谁啊?”
张阿姨就过去,先从猫眼了看了一下,然后回头就嚷道:“薛书记,是唐省长。”
“唐诚!”薛中田不自主的喊了声,声音一颤,随即站起身来,来到了门前,打开门,门外站着的,真就是唐诚!旁边还有一个女人,那是杨美霞。
唐诚手里拎着两瓶茅台酒,杨美霞手里拎着两只香酥鸡,一包花生米。
唐诚微笑着说:“薛书记,唐诚不请自到,请书记原谅我的冒昧啊。”然后,唐诚把杨美霞介绍给薛中田。
薛中田老夫妇,急忙把唐诚迎到房间里,唐诚看到桌子上还摆放着碗筷,唐诚说:“薛书记,你吃完了吗?”
薛中田说:“还没有呢。”
唐诚看到餐桌上有摆放的酒杯,唐诚就豁达的笑了,说:“不瞒书记,我今天晚上,还一点酒都没有喝呢,正好,来书记这里讨杯酒喝。”
薛中田问:“怎么?你没有参加今天晚上的宴会吗?”
唐诚说:“参加了,已经结束了,宴会上,只提供淡茶和饮料,没有提供酒水。”
薛中田哦了声说:“这个周希良还挺有个性呢。”
唐诚说:“所以呢,我来讨杯酒喝,你不会不欢迎吧?”
薛中田若有所思的说:“如果是我还是省委书记的时候,你来了,我可能不欢迎,但是,今天我不是省委书记了,你还是省长,你来到我这里,我说心里话,是求之不得,也没有想到啊!我当然是欢迎加感动。来,坐吧,正好,我们老哥俩喝两杯。”
薛中田的老伴就过来劝说老薛少喝一点,毕竟,老薛已经是喝了二两了,唐诚还没有喝。
老伴就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唐诚,唐诚听后,打开酒瓶,自己先倒上了二两白酒,然后端起来说:“中田同志,我不能沾你的这个光,我唐诚喜欢公平,我先干一杯。”
说完话,唐诚一仰脖,二两酒就一次下肚了,和薛中田就扯平了。
薛中田就不让老伴插嘴了,杨美霞也陪着薛的老伴去客厅看电视吃水果,唐诚就和薛中田对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