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见万俟夜渊那宛如厉鬼般的侧颜,上官揽月竟突然觉得顺眼许多。
啧...
真是天生受不得完美之物啊!
对此,上官揽月咧嘴一笑,随之摇了摇头,自己也跟着盘膝坐到了万俟夜渊身边。
刚放血时消耗的元气有点多,等会儿为万俟夜渊施针,她还需动用元力,为了等会儿不在中途熄火,害了万俟夜渊,她得赶在万俟夜渊排毒调理之际,自己也好生调理恢复一下。
至于....
她为何要坐在万俟夜渊旁边....
这个....
不坐他身边她坐呢?!!
这人此刻就坐在她床榻之上排毒!
她不可能为了自己调理,将某位已经进入状态的人,赶下床吧?
再者!
她这厢房中,唯一能这么盘膝坐的地方,也就只有这床榻了!
她也不能委屈自己,跑到地上去调理吧?!
那可是她的床榻!
思来想去,反正也都是各自调理,又不是其他事,在一张床榻上有没什么!
对此...
思想前卫的上官揽月是全然没有顾忌。
但...
等万俟夜渊醒来后,却被这一幕,吓的踉跄跳下了床,随之还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怎么会和上官揽月共处一张床?!
“啧...床榻上又针啊!”万俟夜渊这过大的举动,无疑是将上官揽月也给震醒了。
“....没有。”望着上官揽月平静的神情,万俟夜渊却先不好意思起来。
“哎喂!脸红了!”瞧着万俟夜渊闪躲的眼神与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官揽月就跟发现新大陆似的,猛地蹦到万俟夜渊身边。
“你...不是要为我施针嘛?!”上官揽月这突来的举动,吓得万俟夜渊又往后退了几步。
“是啊。”上官揽月好笑的瞅着害羞的万俟夜渊。“可你不去床榻上躺着,本姑娘如何为你施针啊?”
“额....”听着上官揽月那充满调戏的语调,万俟夜渊本就微微泛红的脸颊,猛地一下,就跟一只煮熟的虾一般,红的也快能吃了!
“一定要去那?”之前没发觉,可现在....因为刚才与上官揽月同坐一张床榻的画面,久久难以挥去。迫使万俟夜渊非常介怀上官揽月的那方床榻!
“不然呢?”上官揽月水眸之中,忽闪而过一道戏谑之光。“你不躺平,血液无法畅通流淌,这对施针者来说,可是一件大难题。”
“额....”上官揽月那道戏谑闪的太快,等万俟夜渊注意过去时,上官揽月那双水眸中,早已恢复之前的纯正无暇。干净的....让万俟夜渊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只是这次...
却跟之前的害羞完全不一样!
人家一女子都没介意。
他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在这扭扭捏捏的!
这怎么了得!
想此,万俟夜渊闭目顺了顺自己的心,等血眸再睁,其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统统都不知隐藏到了何处。
“好,听你的。”
说完,万俟夜渊乖乖的去了床榻上躺着。
瞧此,上官揽月柳眉轻挑,嘴角微勾,浅然一笑,心下不忍感叹‘整理的够快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