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高级酒店,但弄到门卡太容易了。
林安菱看着手里那一张卡,冷笑一声,装上针筒,开门往楼上走。
只要成功,她马上就解脱了,再也不用怕会被高利贷追,拿着一笔钱,去国外潇洒。
慢慢靠近温舒韵的房门,停了下来,左顾右盼着,见没有人,掏出房卡,很顺利开了门,她眼底得意的神情越发明显,推开门便走了进去。
然后再关上。
这是一间总统套房,但明显被重新装修过过,设计得有些偏家居,丝毫没有酒店的感觉,反倒是一个家,而并非临时住所。
想到此,她心底泛起一股股嫉妒。
温舒韵现在是林家的大小姐,而且还是靳绍煜的妻子,是人生赢家,而她呢?
哪怕是她在外拍戏的时候,也没有人给她这样操心过,心底已经极度不平衡起来,甚至五官开始扭曲,将针筒拿了出来,轻轻走向床边。
温舒韵正在安稳睡着。
林安菱睁大了眼,目光里带着痴狂,还有即将得逞的兴奋,勾着嘴角,笑起来很诡秘,仿佛就是一个疯子,散发着阴狠凶残的气息,将针筒紧紧拽在手里,细小的针头在灯光下还反光,里面装的液体是淡红色。
越走越近,越走越近,就要靠近了,温舒韵放在一遍的手机倏然想起。
她本就心虚,直接一怔。
温舒韵睁开眼,一下看到她在面前,原先以为是幻觉还是噩梦,林安菱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她肌肤蜡黄,眼睛凹陷,整个人充斥着颓废的气息。
见她睁眼,林安菱快速回神,大步上前,将手里的针筒往她刺去,温舒韵瞳孔猛地一缩,连带着被子,整个人翻了一个身,到了床的另一边。
林安菱是带着决心,岂会让她逃。
必须将药物给温舒韵注射进去,这样她才能活。
论身手,温舒韵自然比她灵活得多,但对方手里拿着针筒,而且全然是豁出去,她顾虑太多,一下就处于劣势。
温舒韵已经没有时间思考她为什么出现在这,手里拿的东西又是什么,她只知道,一旦被扎,后果不堪设想。
不断往后退,林安菱就在她前方,她若是执意往前冲,被扎到可能性太大。
“你到底要做什么?”温舒韵极力镇定,“我若是出了什么事,林安菱,你怕是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那又怎么样?”林安菱笑得发狂,红着眼看向她,歇斯底里道,“都是你,我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你,温舒韵,凭什么你过得那么好?”
甚至,这一次高利贷也是因为温舒韵,不然自己根本不会这样,仅仅是有人需要她来对付。
她恨!
鉴定认为,温舒韵就是摧毁她的源泉。
她要看着她生不如死!
温舒韵脚步不断移动,“我对付你了?从头到尾,到底是谁针对谁?林安菱,你自己想清楚。”
她不敢将话说得太过,屈辱也会让对方产生征服感,加快她动作,只能压抑情绪,开口着。
不料,林安菱根本没想与她多说,冷笑一声,“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死,我才好活,所以,温舒韵,你必须死。”
话未落,她已经拿着针筒上前,这一次,无论她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把温舒韵拉下去。
见对方扑过来,温舒韵恐惧从心底升起。
一个不顾一切的人,最是可怕。
她一个侧身,躲过了她的针头,甚至不敢靠近她,连忙往一侧跑,林安菱直接堵着门口,笑得阴森森,大笑出口,“温舒韵,你居然怕了,你居然也有怕的时候!”
温舒韵的反应助长了她的气焰,紧紧握着手中的针筒,“我今天一定要让你也尝尝坠入地狱的滋味!”
闻言,温舒韵脸色冷厉,也盯着她,手紧紧拽着。
如果是林安菱和她当中选一个,那么,她的求生欲更强!
她又扑了上来,温舒韵用手支撑床,直接翻过床,站在另一边,又快步跑到椅子一侧,距离宽,最不易被抓着。
林安菱也看出来了,温舒韵只会躲她,根据不会靠近她,原因就在她手中拿着的针筒,她越发得意,不断追着,逮到机会就扑上去,企图扎入对方任何一个部位。
她还死守着门,想来也是拼尽全,很迫切。
温舒韵喜欢小蜗居,所以这间套房不大,绕过林安菱逃出去机会不大,对方轻而易举就能扎到她,针筒里是什么,她不知道。
就是未知,所以惧怕。
“逃啊。”林安菱盯着她,一下推开了一个椅子,“你逃到哪里去?贱人,你以为你能能耐了?不过是勾引靳绍煜,还生了个小贱人,去死!都去死!”
“温舒韵,你美好的生活结束了,马上就要全部结束了。”
她眼底十分得意,不断朝她走来,温舒韵快速往床上翻去,结果林安菱哪还会中招,大跨步上床,对准温舒韵的后背,眼底一狠,狠狠往前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