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她想起来了,自个儿被人打了,然后就晕了,再醒来时,之前发生的事都给忘了。

乔月嘴角抽了抽,这个时候想起来,她是想干什么?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你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我再次打晕你,要么跟我一起干,”乔月开始游说她,“虽说我打了你,可是不管怎么说,琨岸上背叛你,是事实,你要恨的人应该是他,我帮你报仇,就算还了打你的人情。”

大婶被她绕的有点晕,不过有个事她还是很清楚的,“对,琨布背叛我的事更大一点,我得去找他算账,你的账,我回头再跟你算!”

“这就对了!”乔月捡起地上的武器。

两人冲出地下室,可就在这时,外面突然火光四起,杀声震天。

“搞什么?”难道又有人闯进来了?

大婶却顾不得那么多,带着乔月直奔阿桑居住的房子。

是真的乱了。

他们一路碰到很多四散逃走的人,也有拿着枪的护卫。

在他们还没有询问之前,乔月已经出手解决掉了。

大婶一门心思都在捉奸这事上,根本啥也不看,啥也不管。

要不是乔月一路跟着她,估计早被人一枪蹦了。

两人一直杀到门口,里面亮着灯。

大婶一脚把门踹开,气势汹汹的杀了进去。

被嫉妒染红眼睛的女人,实在是惹不得,一个搞不好,就跟踩上地雷,捅了马蜂窝似的。

床上的两个人……真的是叫人一言难尽。

估计也是听到了外面的嘈杂声,准备穿衣服爬起来。

但是先前脱的太光,一时半会没能穿好,才让他们看了个全。

只见阿桑正在系肚兜,琨布正在穿裤子。

在乔月他们进来之前,其实一切都有些模糊。

在此之前,他俩还真没滚到一块。

要怪就怪这酒,太醉人。

琨布因为寨子被毁,心烦意乱。

阿桑因为封夭总是拒绝她,让她备受冷落,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打击,她急需男人的抚慰,于是也多喝了两杯。

一对喝醉的男女,滚到一起,再正常不过。

但是这一幕看在大婶眼里,绝对是狂风暴雨,“你们这对狗男女!”

她骂的很用力,全身都在发抖。

琨布见到她冲进来,脸上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但是很快又恢复从容淡定的样子,“你怎么来了?”

他当然知道大婶被关起来的事,只是关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也会给他省掉很多麻烦。

阿桑却盯着乔月,“你逃狱了?”她的手已经在被子里摸索。

乔月知道她要干什么,正要开枪击杀她,谁知有人快了她一步。

“啊啊啊!”大婶是真的疯狂了,她手里的自动步枪,开起来,绝对火力爆表。

阿桑反应是快,但她再快,也没料想到,这个臭婆娘真的敢开枪,她仓皇的在床上一滚,卷进了被子里。

琨布也没想到,所以避无可避,裸露的胸口被打中,鲜血瞬间染红了被单。

大婶一共开了多少枪,她自己根本不知道。

直到子弹打完了,她扔掉了机枪,双手抖的抬不起来。

乔月惊的说不出话,只好走上前拍拍她的肩,“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他快死了,过去跟他说两句吧!”

琨布靠着床头,他已经无法阻止身体的鲜血流走。

阿桑蜷缩在被子里,但是从被子外面的红血痕迹,也能判断出,她也中枪,至于有没有死,还很难说。

“卓娅!”琨布微弱的唤了她的名字。

或许人之将死,他也有那么一点的挥悟。

大婶看着奄奄一息的男人,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我不跟他说话,他死了也好,这样我就没有念想了,离开他,我能活的更好,让男人都见鬼去吧!”

琨布痛苦的闭上眼睛,前一刻还是快活的似神仙,后一刻,就已经快死了。

这一路逃出来,难道不是他自己把路走绝了吗?

乔月打算去找封夭了,“大婶,咱俩的交情,到这儿就该结束了,以后不管你在哪落脚,都不要再干毒品的活,否则早晚还是会被别人灭掉,平平静静的活着吧!”

卓娅大婶抹了下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行了,你走吧!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她俩心里都清楚,再见面,估计就得打仗,就得死人,所以为了平静的生活,卓娅大婶一辈子都不要跟她见面了。

突然,轰隆一声,什么在响?

一声巨响过后,房间里好像少了什么。

“阿桑不见了,她床上有地道?”乔月愕然,这女人还真是狡猾。

大婶紧张道:“她逃走了,肯定不会放过我,你根本不知道她这个人有多狠!”

“放心,我去搞定她!”乔月拍拍她的肩,让她放心。

大婶依然留在这间大房,乔月不知道她会做什么,但是琨布绝对死定了。

阿桑的机关虽然在床上,但是肯定要通往外面。

乔月没有进地道,最不喜欢地道了,阴森潮湿。

她找到原先封夭住的屋子,两人相视了一会,封夭首先打破沉默。

“麻烦你给我弄两根拐棍,我可以撑着,跟你离开!”

“你知道进攻山寨的人是谁?”乔月挑眉问他。

“我怎么知道,先离开这儿再说,他们是敌是友,我也搞不清!”封夭被看的太紧,全天下来,见到的人都是阿桑,或者她的亲信。

即便是亲信,也仅有一两个人。

乔月点点头,“好吧!”

阿桑对他还真是细心,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乔月又给他找来衣服,当然是扔给他,让他自己穿,“我去外面看着,你收拾好了就出来吧!”

眼见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乔月有些担心阿桑会找机会逃走。

从床单的血迹上来看,她绝对受伤了。

但是伤的不重,子弹应该只打到不重要的部位。

乔月走到门口,即便不用望远镜,也能看清整个山寨的情形。

有一片着火了,但这里的房子大多是石头房,火烧不起来,火势也不大。

枪声夹杂着惨叫声,一阵强似一阵。

“我早该杀了你!”

忽然,一个尖锐低沉的声音,从乔月的左方传来。

乔月没有动,连头都没有转,只是微微垂下眼睛,“你都逃出来了,怎么还不跑?难道还要等着送命吗?”

阿桑举着手枪,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情意,“桐螺寨是我一手创造出来的,它跟我一体,如果我活着,寨子却没了,我活着也没有任何意义,不过在我死之前,我会先杀了你,还有他!”

阿桑绝对不是手软的女人,她杀人不会感到害怕。

乔月还是没动,“你杀不了我,而且从我踏进这里,或者看的更远一远,从你做毒品生意开始,就注定了会有被剿灭的一天,自己作死,怪得了谁?”

阿桑不以为意,举着枪朝她走近,“毒品怎么了?我们族人,世代以种植罂粟为生,在我们眼里,它跟水稻麦子没有任何区别,凭什么你们来了,就不让我们种植,现在连加工不让做,难道要让我们的族人喝西北风,让我们活活饿死吗?”

阿桑越说越气氛,越说嗓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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