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腐烂的地方不清除,封夭根本不可能退烧。

乔月沉吟了片刻,忽地站起来,“我去问问他的意见,毕竟要割的,是他的肉。”

沐家爷孙在小厨房,给他们做饭。

老爷子驼背的厉害,这是长年在地里劳作,落下的毛病。

“青箫,他们是什么人哪?”家里很少来客人,老人家高兴归高兴,可是也同样很担心,山外的世界那么乱,万一来的是坏人怎么办?

少年坐在灶下,往灶洞里添着火,“没事的爷爷,他们看着不像坏人,他们还给我钱了,你看!”

少年掏出纸票,递给老人家。

“钱?”老人家就着灶火,左看右看,他也没见过面值这么大的钱,“这是真的吗?”

少年无所谓的笑了,“肯定是真的,她不会骗我。”

“她?”爷爷很快就明白了,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看她好像有对象了,要是人家有了婆家,你可不能捣乱,就算打光棍,也得做个有骨气的光棍!”

少年被爷爷的话逗笑了,“爷爷,你想哪去了,我……我只是觉得她长的很好看,比我见过的姑娘都要好看。”

爷爷很欣慰的笑,孙子终于开窍了,就是缺中意的女娃娃。

另一边,乔月几人走到封夭身边,见他脸色依然不好。

乔月把情况都跟他说了,本以为封夭至少会犹豫一下,再做决定,谁知他脸上的表情平静极了,仿佛这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先给我口水喝,渴的嗓子都要冒烟了,”封夭苦笑着说道。

“对哦,忘了给你拿水。”曹健一拍大腿,懊恼他们都忘了给封夭倒水。

发烧的人,尤其缺水,这一路走了好几个小时,他滴水未进,也亏他能一直撑着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