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一眼看出来,杜仙瑶不知道为什么透着点心虚。
甚至,她说话时,眼睛有些游离不定,不敢和余颖对视。
而,余颖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个铃铛,发出轻微的声响,让杜仙瑶的眼睛不自觉地看去。
然后余颖淡淡地说:“果然,你是知道杜仙婉干的是脏事,还装什么装!”
杜仙瑶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有些困,于是晃晃自己的脑袋。
但,这时候鲁母已经是沉着脸。
鲁红兵一看不好,打个哈哈,想要转个话题。
就听余颖问:“你当年给我介绍的,那个所谓的同胞,就是杜仙婉给介绍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杜仙瑶的话脱口而出。
说完之后,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余颖,因为这些话她根本就没有想着告知任何人,却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
“呵!你可真的是好嫂子,怎么不把这好事留给自己的亲妹妹?”余颖嘲讽着说。
“这不是人家没有相中。”杜仙瑶说。
说完后,杜仙瑶摇摇头,感觉从心中有种发困的感觉,好像找个地方睡一下。
迷糊中的她,已经忘记戒备心,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那要是相中了,你就会把自己妹妹卖了?”余颖冷冷的声音传来。
杜仙瑶这时候有些更加有些发困,就听她说:“那个死妮子,和你一个样,宁可吃苦头,也不愿意享福。”
原来杜仙瑶妹妹一看情况不妙,直接就找了一个老实憨厚的男人嫁了。
甚至,为了预防万一,根本就不和所谓的姐妹联系。
这让杜仙瑶、杜仙婉有些扼腕。
而这时候的余颖一扫刚才的态度,已经上前扶住杜仙瑶,让她半躺着沙发上,同时挂上打烊的牌子。
杜仙瑶已经有些睡意绵绵,躺在沙发上。
此刻的余颖在心里说:这一次杜仙瑶落到她的手里,不脱一层皮,就别想着走。
而鲁红兵已经是傻眼,因为眼前这一幕他无法理解。
这个妹妹刚才要把他们赶出去,怎么现在又扶着杜仙瑶躺下?
这完全是精分了的感觉。
腿有些软。
他都不知道自己妹子出去那么多年,竟然变成这个样子,自己的妹妹变得有些不认识。
除了那张脸,好像都变了。
他有些担心,张口想要说话的时候,余颖瞟了他一眼,他有些腿软。
跟着,鲁红兵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他的嘴巴被余颖堵住,然后整个人被捆住,靠在沙发上。
“你这是在做什么?”鲁红兵想要大喊,却出不了声。
鲁母也是一脸的惊讶,但余颖朝她摇摇头。
于是鲁母就也坐下,没有管儿子。
就听余颖问:“那你一定早就后悔自己嫁人,不然早就跟着那些大老板挣钱挣海了。”
鲁红兵一听这话,有心想要制止,却还想着知道妻子的心里话。
而此刻,余颖脸上有些似笑非笑。
“啥?没有的事,有些人就是喜欢人妻。”杜仙瑶说。
说到这里,杜仙瑶脸上浮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要知道她可是很值钱的。
但,鲁红兵却感觉有些不对。
什么是人妻?
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搞不明白,早年的他不爱学习。
亲爸打,也没有用。
勉勉强强初中毕业,就再也不考了。
种地什么也算是够了,亲爸这样想。
只是没有想到城市发展后,原本的乡下人,摇身一变成了城里人。
于是,知识明显不够用。
后来,只靠收收房租就可以过活,也就是所谓的包租公。
所以他平常的时候,主要时间都是打打麻将,稍微赌点小钱,当然是输的多,赢得少。
幸而都是村里的人,他们的筹码都不高,所以还过得去。
绝对没有到了倾家荡产的地步,还是可以接受的。
每一次打完麻将后,他都喜欢喝几杯。
偏偏酒量不好,喝上二三杯就会大醉,躺在床上当死猪。
因为喜欢打麻将的缘故,他和妻子在一起的时间不长,每每回去睡觉的时候,才会见一面。
现在想来,这个女人依旧是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这是给谁看?
于是,鲁红兵此刻终于有种绿云罩顶的感觉,脸涨得通红。
切!
这时候才知道,晚了!
余颖看了他一眼,这一刻的鲁红兵气坏。
不过就算是他头上绿了,这时候的他也要老实地待在一边,有些话还是赶紧掏出来。
当然这一次,余颖就是想要让鲁红兵难看,这个男人为了这么不着调的女人,伤害了自己的母亲和妹妹,还想过上什么好日子?
没门。
另外,之所以挑破。
也是因为不管怎么样,鲁母、鲁红兵是原主的亲人,他们过得好点,原主应该会更高兴。
所以,余颖才会趁机把这个脓包挑破。
当然,如果鲁红兵还是愿意和杜仙瑶一起过的,那么余颖打算和这个兄长彻底断开。
和那种居心叵测的人当亲戚,太累心。
谁知道会不会和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会不会给饭菜里多点东西?
事实上,有好几起铊中毒者,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毒的。
就是知道也晚了,因为铊的毒性太强,有很大的后遗症,一个人就此毁了。
如果只是针对余颖还好,因为她能感知出来。
可,要是针对孩子和徐招娣,那么很有可能中招。
所以,余颖根本就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余颖看了一眼鲁红兵,此刻的他正是矛盾中。
对上余颖的眼睛时,鲁红兵有些无力。
不过,他这时候更想知道自己的妻子出轨了吗?
“原来你也知道人妻?为人妻啊。”余颖道。
鲁母有些担心地看着,然后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还点上香料。
这一刻的杜仙瑶闻着香气,眼睛已经闭上。
因为这一刻的她仿佛到了梦里,所以有问必答。
然后,余颖就和鲁红兵、鲁母一起听了杜仙瑶的艳遇。
余颖有些吃惊,因为这位可是有不少恩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