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招娣落在了染池里,大家都惊慌的前来拉她。众人都跑在了前面,只有花小溪站在了人后,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不动声色……
梁招娣倒在了血色的染池里,扑通着手臂,好似眼前变了模样,在染池边上的死尸都冲着自己爬了过来,诉说着自己的冤屈,让她去给他们洗刷冤屈。梁招娣挣扎着,想挣脱着她们,可是他们却围了过来。
忽然,有人拽住了梁招娣的手臂,把她提了上来。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听着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看了看,是屠王孙。她一把抱住了屠王孙,紧紧的抱着,生怕再被那些人拽下去。
屠王孙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县太爷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快要去面圣了,梁招娣再有一个三场两短,如何交差(小溪在一旁训斥着这些工人道:“不是再三叮嘱你们,一定要把木板铺好了,不要出半点差池!你看看你们!”
花小溪训斥着下人,屠王孙抱着梁招娣离开。县太爷一脸的焦虑,花小溪上前安慰着道:“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也无能为力。侯爷非要来参观,我都说了,这里的气味对于有些人来说,会产生幻觉的!”
“幻觉?”县太爷狐疑,什么幻觉,为什么自己没有感受道。
“县太爷是这一方的父母官,有神灵的庇护”花小溪拍着县太爷的马屁道:“可是,那侯爷不过就是一个孩子,小小年纪就被封了侯爷,怎是她命里担当起的……”
“花掌柜!”
“失言,失言!”花小溪觉得自己失言了,便不再说话。拱手抱拳,随后,她叫人拿过一匹朱砂锦缎,恭敬的递到县太爷的手上道:“京城里的靖王府郡主要出嫁,想要朱砂锦给郡主做嫁衣,这个是花染坊剩余的最后一匹,现在奉献给县太爷!”
最后一匹朱砂锦?花小溪不拿着锦缎去孝敬靖王也,要给县太爷吗?
“那我收着,敬献给靖王爷,就当借花献佛了!”
“好说好说!”花小溪给县太爷带路,回头间,瞥见县太爷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朱砂锦缎,花小溪不屑的收回了眼神。
一匹朱砂锦缎就会让这里刚才发生的一切,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花小溪笑了……
屠王孙抱着梁招娣赶回了家里,让小翠花快些准备沐浴。梁招娣要彻底清洗掉身上的染料,屠王孙把梁招娣放下的时候,看着梁招娣的手臂上,出现了一些红色的点子。这是染料侵染皮肤的后果。
水准备好了,屠王孙把梁招娣抱进了浴桶里。
“小翠花,快拿来一些干净的衣服来!”屠王孙荒落的给梁招娣脱着衣服,当解开梁招娣衣服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手。
“我来!”小翠花上前,屠王孙便出去了,毕竟还没有成亲,男女有别。
进进出出的人,屋内的梁招娣不知洗了多少遍,一盆一盆的红水鱼贯而出……
“王孙……”目光有些呆滞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