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这下整个故事变得有趣了,闹了半天,这个形迹可疑的小尼姑就是那对狗男女中的女人。难怪她会贼头贼脑的,明明都走了,还回头去看王永胜,结果引起了王永胜的怀疑,你说她明明都已经走了,还回头看个锤子呀?这一看,看出事来了吧?本来王永胜已经怀疑那对狗男女当中的女人就是这个庵里的小尼姑。她这回头一看,给自己看出事来了。”
魔钺笑道,“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做贼心虚,既然有马脚,就肯定会露出来的。”
路飞笑道,“这么说来,你跟那个王永胜一样,也认为那个小尼姑就是狗男女中的女人了。”
魔钺笑道,“不然呢,剧情已经进行到这里,脉络相当清楚了,小尼姑就是狗男女中的女人,这是毋庸置疑的。难道你还有其他不同的看法吗?反正我的看法是,这个小尼姑就是那个在院里不断地发出浪叫的贱货。玛多的,明明都出家了,还是尼姑庵里乱搞,这实在是太夸张了。”
路飞摇头,“没有了。我现在也感觉小尼姑就是狗男女中的女人。但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魔钺皱眉,“什么问题?”
路飞笑道,“如果小尼姑真是狗男女中的女人,那么草地上为啥没有那对狗男女交合之后的痕迹呢?比方说,杂草被压倒,或者地上有他们交合之后的体液。这两样东西都没有,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魔钺笑道,“哦,这倒是个问题,如果小尼姑就是狗男女中的女人,那么地上为什么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呢?”
村长笑道,“好了,你们别扯,听我继续往下说。小五惊道,这个王永胜果然厉害,居然一下子就洞悉了小尼姑就是那对狗男女中的女人,厉害了。秦玉凤冷笑,我倒是感觉,他这就是在瞎猜呢。你说他认准了小尼姑就是狗男女中的女人,他有什么依据?小五皱眉,依据?那岂不是太简单,当时,王永胜隔着庵门往里看,虽然看不清那对狗男女的样子,但是他看见那个女人皮肤很白,很细嫩,而这个小尼姑敲是这种类型,皮肤雪白细嫩。你说这难道只是简单的巧合吗?而且这个小尼姑还鬼鬼祟祟地回头去看王永胜,如果她心里没鬼,干嘛要回头去看?你说当时在场的除了那个法号静心的小尼姑之外,还有其他六个小尼姑,那为什么那六个小尼姑走了就是走了,绝对不会回头看,而她却不同,偏偏要回头看呢。秦玉凤苦笑,也许她只是随便看一眼而已。小五摇头,我可不这么看。我现在认为,她之所以回头看,是因为她就是事件的当事人,也就是那对狗男女中的一个。钱公子咳咳两声,好了,你俩别吵吵了,我现在接着说下去。小尼姑被王永胜看得头皮发麻,只好战战兢兢地道,施主哥哥,你这样直白地盯着贫尼,贫尼好羞涩哟。王永胜笑道,好个贱人。你可真是会演戏啊。我现在只是看你几眼,你就感到羞涩了?之前你跟那个和尚在这里颠鸾倒凤的时候,你咋不感到羞涩呢?你他娘的,哼哼唧唧的,那浪叫声能传到五里地之外去。静心姑娘,就你跟我说羞涩,我都感觉实在太搞笑了。那你要是懂一点羞耻,你会跟一个和尚在尼姑庵这种清净之地打野战吗?小尼姑怒道,你简直是在胡说八道,今晚我明明在寝室里睡觉,根本就没有出去,你却偏说是我,你简直是污蔑我。此时,静心的脸涨得通红,尽管灯笼的光线很昏暗,王永胜还是能看出她额头上暴出了浅蓝色的血管,相信如果不是愤怒到了极点,她是不会被气得血管都暴了出来。王永胜看她这么愤怒,反而有点心虚了,毕竟当时灯光昏暗,又隔着一道门,看得并不是很真切,而且他也并没有看清那两个人的长相,他只是看见两个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纠缠在一起。所以他现在也没把握了。至于这个法号为静心的小尼姑,是不是那对狗男女当中的一个,他现在也不敢确定了。老尼姑咳咳两声,厉声道,今晚你们七个是不是一起熄灯睡觉的?静心低声道,是的,我们七个的确是一起睡觉的。王永胜怒道,不行,这个静心就是当事人,她不能为自己作证,这不能算数。老尼姑冷笑,可以,那静心你先不要说话,来,静怡,你告诉大家,你们七个是几点熄灯上床的?人群中走出一个面色微黑,身材颀长的小尼姑,虽然这个小尼姑不及静心妩媚,但是也自有一番风流态度,一双大眼睛很是勾人,往人群里一站,即使不说话,也自带威严,给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感觉。只见静怡上前一步,柔声道,今晚我们七个的确是十点钟准时熄灯睡觉的,静心并没有外出。而且刚才院里忽然吵吵起来的时候,我醒来发现,静心还好好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当时,还是我把她叫醒的。所以我认为,静心不太可能是这位施主说的那个女人。老尼姑冷笑,这位施主,刚才静怡所说的话,想必你已经听清了。静心整晚都在寝室里睡觉,而且静怡去喊她的时候,她睡得正香。所以静心根本就不可能是你说的那个人。王永胜冷哼一声,你们都是一起的,都是一个庵里的尼姑,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了,打算掩盖事件的真相。而且这个静怡看上去心机颇深,这种人,谁知她是不是在撒谎?静怡听了,很不服气,气得想要上前理论,被老尼姑叫住了,静怡,休得无理。静怡皱眉道,庵主,这位施主说话实在是太刻薄了。他故意说一些侮辱徒儿的话,徒儿实在听不下去了。老尼姑咳咳两声,静怡,出家人应该谨言慎行,勤于修炼,四大皆空,岂能跟俗世中的人去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