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其脉气修为既高,手段又极其毒辣,等闲没有人敢轻易招惹罢了。
第二个原因,则是这一切都可以说是宋秋蝉的咎由自取,若是她不先破坏大会规则动用脉气,若是她不抢先向柳寒衣出手,又岂会有此刻的凄惨下场?
事实上柳寒衣先前也没有准备要宋秋蝉的性命,最多也就是将其一身修为用仙胎之毒废掉罢了。
没想到这老女人自己撞到了枪口上,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作死就不会死啊,都到这个时候了,没有人再会指责柳寒衣,只是那宋秋蝉自作自受的结果。
“解药……给……给我解药!”
体内极致的痛苦,将宋秋蝉所有的傲气尽都轰得烟消云散,见得她翻滚着爬到柳寒衣的脚边,口齿已经不太清楚了。
裙边被宋秋蝉有气无力地抓着,柳寒衣脸上神色未变,却是缓缓蹲下身来,凑到了前者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如果你招惹的是我,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但谁叫你敢招惹他呢?”
轻声的话语,仿佛惊雷一般在宋秋蝉耳边爆炸而开,让得她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目光倏然转到了某个粗衣少年的身上,充斥着一抹极致的怨毒。
直到临死的这一刻,宋秋蝉才真正知道,身旁这少女对自己如此怨恨的原因,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做云笑的少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