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虎这一砍刀要是当真劈中的话,肯定是没得命的啊,那种血腥的场面,简直不敢想象。
现场那些胆大一点的男人还好,紧紧的将妻子和孩子护在身后。
有些女人和孝就悲催了,转过身对着萧家大厅的墙壁,根本不敢看这种场面的。
她们蹲在角落里,双手紧紧的抱着脑袋,不想听到任何的声音。
“小子,你怎么就找死来了呢?”
反倒是陈若凡,面对那举火烧天劈过来的大砍刀,显得尤为的淡定形容,根本就没有当回事。
只见他突然一个侧身,利用叶秋曾经教过他的蓝蝶划云游身步,轻而易举的就避开了蒋天虎的刀锋。
他没有耐心和蒋天虎玩下去,利用身体的惯性,突然就闪到了蒋天虎的身后,右手像是巨钳一般,直接就拽住了那家伙的胳膊。
猛地一发力,只听见“砰”的一声脆响,大砍刀直接就落在了地面至善。
顺势的,陈若凡膝盖先前一顶,干脆利落的顶在了蒋天虎的腰上,一个擒拿,直接将他给撂倒在地。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速度极快,如同蝴蝶穿花一般行云流水,很多人都没有看清楚,这场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啊······”
被撂倒在地的蒋天虎一声惨叫,刚想起身继续搏斗,陈若凡突然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之上,无论蒋天虎怎么动弹,都无济于事。
这可把蒋天虎给气的啊,自己明明手里面拿着大砍刀,是占据绝对的优势的啊,只要稍微的刮一下,这陈若凡就没了。
怎么突然自己就败下阵来,被这个家伙三下五除二的就利用擒拿撂倒在地上呢?
别说是那些宾客没搞清楚,他这个当事人都没有弄清楚。
“喂,你们特么的还愣着干什么呢?给我一起上啊!”
剧烈挣扎的蒋天虎奈何不了陈若凡,只能够冲着身旁那二十来个天虎帮的小弟大声的嚷嚷。
“兄弟们,这个混蛋竟然敢打老大,咱们一起上,替老大报仇!”
得到命令的天虎帮众人纷纷操起了手里面的武器,一个个凶相毕露的冲了过来,要置陈若凡于死地。
“呵,幼稚!”
陈若凡极为的淡定,看着面目狰狞的土鸡瓦狗们,突然迎着冲了进去,连续几掌轰出!
“砰,砰,砰!”
接连三声巨响,只见那二十几个小弟像是突然中了邪一般,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弧度,直接飞到了大厅外面去了。
“天哪,这是什么情况?陈家的小子是······是魔鬼吗?怎么会这······这么强?”
“不知道啊,我看他不过是打了几掌而已,怎么二十几个人全部就飞出大厅了呢?”
众多宾客议论纷纷,根本就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的瞳孔不停的放大,一直死死的盯着陈若凡,惊为天人!
不知是谁,突然悠悠的来了一句:“陈家小子用的好像是摧心掌,这掌法失传已久了,据说当年可是叶家的祖传掌法······”
此话一出,众人立刻循声望去,发现讲话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
这老人一直生活在天海,也是个练家子,对天海的历史非常的清楚,一眼便认出了陈若凡的招式。
“摧心掌?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不明白,这应该是武者的招式吧,我们只需要知道它威力极大就行了!”
对于那些年轻人来说,自然没有听说过这些,他们一脸的懵逼,既感到震惊又有些恐惧。
他们刚刚可是亲眼看到,陈若凡不过是随意的打出了几掌,这二十几个人就飞出去的!
其实,原本陈若凡是不准备使用摧心掌的,但是他不想浪费时间了,只想速战速决,让萧韵寒出来给一个说法。
反正现在师父林重阳已经死了,使用摧心掌又不破坏任何的规矩。
更何况,摧心掌并不是林重阳首创的,而是他从叶家给偷来的,陈若凡用摧心掌打奸邪之辈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
“蒋天龙,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让萧韵寒给我滚出来,我有话要问她!”
陈若凡动真格的了,他虽然不知道萧韵寒和叶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女人背叛好兄弟和其他的男人订婚,是陈若凡万万不能够接受的。
就跟当初洛熙熙和李少成订婚一样,这触犯了他的底线,就算叶秋不到场,陈若凡也一定要问出个子丑寅卯出来。
可不知为何,在弟弟和天虎帮的一群人被打的满地找牙之后,这蒋天龙的脸上竟然没有任何的忌惮。
相反,他显得极为的淡定,嘴角还有一丝阴邪的微笑,像是胜券在握了一般。
“陈家的小少爷,陈海生的唯一宝贝儿子,在十五年前,确实有资格如此的狂妄。
但是现在陈家早就在历史的长河中成为过去式,完全不值一提了,你哪里还有资格如此的飞扬跋扈?
小子,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吗?其实,早在你进入订婚晚宴现场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你了。
之前我一直称呼你为哥们,是看在你老爹的面子上,不想让你太过于丢人现眼。
但是现在你将我弟弟等人全部打倒,就不得不跟你算这笔账了······”
也不知道蒋天龙从哪里来的自信,完全没有将陈若凡放在眼里,甚至还有胆量威胁他。
这让陈若凡隐隐的感觉到了一丝邪门,好像从他进入萧家大院以来,就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讲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蒋天龙,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那群土鸡瓦狗已经全部被我扔出萧家的大厅了,你还拿什么来跟我算账?”陈若凡眼神阴翳的问道。
“哦?当真是这样吗?”
蒋天龙突然就笑起来了,笑容之中满是胸有成竹,完全稳坐钓鱼台。
“陈家小子,你有没有觉得,现在自己的五脏六腑开始变得滚烫滚烫的,有一种即将要沸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