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要干嘛?我没招你惹你,为何你却步步紧逼,非得置置我于死地?”
鹿凡看着外面那一个个装备精良的冷血军团成员,吓得直哆嗦,要是再让他选择一次的话,他绝对不会惦记陆可儿。
可是现在说一切都晚了,鹿凡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命,至于其他的那些恩恩怨怨,他并不知情。
“鹿凡,你得搞清楚,并不是我非要置你于死地,而是你自己撞到枪口上来,找死。
可儿是我的逆鳞,你打她的主意也就算了,我睁只眼闭只眼,并没有追究你的责任。
但你布下这个鸿门宴就过分了,竟然在杯檐上涂上还有剧毒的白色粉末,想让我死,那我怎么能忍?
有些人啊,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你不能够怪我心狠手辣,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作出来的!”
叶秋看着面前这小子,情绪非常的平静,还出人意料的给他解释解释,实属难得。
“我向你道歉,我不该对你下毒,也不该对陆可儿有非分之想的,我该死,你饶我一命。”
“扑通。”
一声清脆的响,鹿凡跪倒在地,先是磕了几个响头,随即又扇了几个耳光,打的那是啪啪作响。
如今的他非常后悔,为了求得叶秋的原谅,他态度非常的好,脑袋磕红,脸也扇红了。
这让一旁的鹿建生非常的愤怒,“小凡,你还是鹿家的男人吗?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能够跪天跪地跪父母,怎么能够对这等货色下跪?
不就是警察么,关个十天半个月的又怎样,咱们父子俩出来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鹿建生是个硬骨头,他没杀人没打人,只不过是下毒未遂而已,撑死了也就拘留一段时间。
若是为了避免坐牢向叶秋下跪求饶的话,实在太没有骨气,无论如何,他是做不到的。
“爸,我不想坐牢,我不想”
鹿凡可不这么认为,胆小懦弱的他只想保住自己的这条小命,反正下跪磕头,扇自己的耳光又不少块肉,为什么不呢?
“你真是丢鹿家的脸,我鹿建生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废物儿子来,你这是要活生生的气死我!”
鹿建生那是一个恨铁不成钢啊,也怪他自己,从小到大一直对这个儿子太过于溺爱,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小凡,你给我起来,就算是坐牢也有我陪着你,最多半个月,我们一定会出来的!”
鹿建生走上去,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下跪的儿子硬生生的给拉起来。
可就在此时,一旁的叶秋突然发话:“老家伙,原本你们确实只要坐一段时间的牢就可以无罪释放,但很可惜,现在情况有些特殊,我不准备将你们交给警方。
接下来,你们要迎接的,可比警局的审讯要难多了,我希望你们能够坚持下来。”
叶秋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这鹿家父子俩,虽然他们罪不至死,但跟桂珍那个老娘们扯上了关系,性质瞬间就不一样。
桂珍不是私生子很多的么,倒要看看,抓了鹿凡之后,这个“公交车”女人还能够冒出多少私生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过是搞了一些小把戏而已,你就要对我们父子俩赶尽杀绝?
且不说你并没有大碍,就算你真的中毒,那我们也是交给警方处理,你有什么资格审判我们?”
鹿建生非常不服气,他可是听说过叶秋的威名了,落到这个家伙手里,肯定没有好下场。
所以,他情愿自己被交给警方,那样还有一线的生机,不过是坐一段时间的牢,他能够接受。
可事情哪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自他和桂珍扯上关系的那一刻,鹿家父子就注定难以全身而退了。
“鹿建生,听说你老小子这些年一直处于丧偶的状态,并未续弦,还挺深情的啊。
我非常的关心,鹿凡的亲生母亲到底是谁啊,什么样子的女人值得你这样孤独终老?”
叶秋主动的将话题往桂珍的身上去引导,为的就是告诉这父子俩,他们这回是栽了。
“那是我的私人生活,特么的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啊?小凡的亲生母亲早就已经去世,我对她是真爱,一直不续弦不可以吗?”
鹿建生自然不可能告诉儿子,他的母亲是一个千人骑万人上的“高家鸡”,所以用去世这个借口来敷衍。
鹿凡也就信以为真了,并没有太当回事,每年的清明还要去扫墓,给母亲烧点纸钱。
这样说来,他也是挺可怜的,连自己的母亲都不知道是谁,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原本他可以在燕京大学作威作福,不曾想,还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给算计了,当作棋子交换到了天海大学。
既然鹿凡这么的可怜,那就“同情”和“怜悯”他一下吧,叶秋准备把事实的真相告诉他。
“老家伙,真的是你说的那样吗?为什么据我所知,鹿凡的亲生母亲还活着呢,并且活的非常潇洒。
这些年,她跟无数的男人有染,私生子不计其数,要不是前段时间珍贵集团被我掰倒的话,她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女老总呢”
叶秋并未藏着掖着,都是千年的狐狸,装聊斋就太没意思了,那不是他的风格。
至于鹿建生,在听到“珍贵集团”四个字的时候,原本还企图挣扎的他,突然间就面如死灰。
他知道,叶秋已经知道了一切,想赖根本赖不掉。
好不容易瞒了儿子这么多年,终归纸包不尊,真相还是被叶家小子给调查出来了。
“爸,叶秋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的亲生母亲还活在世界上吗,你为什么说她已经死了?”
鹿凡突然就冲了过去,双手按住父亲的双肩,一脸的难以置信,甚至眼泪都在往下落。
这么多年,他都会在母亲的忌日去祭拜,结果回过头来自己的母亲根本没死,还跟无数的男人有染,这让鹿凡根本就不能够接受,他必须得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