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这一切后,叶秋立刻安排冷血军团的精英成员留在这废旧学校,将七百多个黑手党的尸体给处理掉。
十分钟后,王凯带着阿布都米米提过来了,看到自己的儿子后,老家伙不由分说的就冲过去。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阿布都巴力浑浊的眸子里面闪过一丝的水雾,紧紧的抱着儿子。
“儿啊,我带你回家······”
老家伙忽然就蹲下身体,将阿布都米米提给背在身上,一步一步,艰难的向外走。
“等等!”
叶秋忽然喊住了他们,尽管三百个亿的*币已经到手,但有些话还没有交代。
“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相信你们父子俩心里面应该都懂,我劝你们最好是做一个哑巴,很多秘密藏在心里,石沉大海为妙。
回到疆域之后,少做点坏事,老老实实,规规矩矩一点,我是绝对不会难为你们的。
可若是让我知道,你们说了不该说的话,又或者鱼肉百姓,逼良为娼,就算是追杀到天涯海角,我都要灭了你们!”
这是警告,也是威胁,叶秋清楚的知道阿布都米米提是钟楼和叶孤城的人,原本他是准备快刀斩乱麻,灭了这个混蛋。
但转念一想,只要这小子弃暗投明,回到疆域之后不再和钟楼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倒也可以留他一条小命。
“叶······叶先生,你放心,就算是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都不会泄露任何关于你的秘密的,请······请您放心。”
阿布都米米提非常的恐惧,看到叶秋,就跟看到魔鬼一样,哪里敢违背命令。
一旁的阿布都巴力也点点头,表面上好像俯首称臣了,但转身的一瞬间,眸子里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异样。
这父子俩快速的离开了破旧学校,阿布都米米提准备订机票回疆域,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出乎他预料的是,老爹阿布都巴力却阻止了他,将儿子背到了一个没人注意的小角落里面。
“米米提,你跟爸说实话,你是不是瞒着我,在为别的势力办事效力?”
阿布都巴力并不是傻子,在很早之前,他就觉得儿子很可疑,总是偷偷摸摸的打电话发消息。
甚至有一次,还有几个身份可疑的男人找到了疆域,和他密谈了好长时间,好像有什么阴谋似的。
一开始的时候,老家伙并没有当回事,毕竟只要在疆域,他就能够摆平,随便儿子怎么去造。
但这一回,事情是真的闹大发了,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牵扯到了黑暗世界的地狱修罗。
就今天的情况来看,这是一股非常恐怖的势力,根本不是他们这些半吊子能惹的。
为了保住这条老命,阿布都巴力必须将儿子最近的所作所为搞清楚,避免被株连九族。
“没······没什么,爸你多虑了,我一直待在疆域,怎么可能为他人办事呢?”
阿布都米米提眼神有些闪烁,根本不敢正视老爹的眼睛,他底气不足,心里面十分的慌张。
“那这回为什么会惹到地狱修罗?整整三百个亿啊,老子得花十年才赚得到这么多的钱!”
老家伙明显的提高了声度,对于他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来说,这三百个亿简直就是在要他的命,心一直在滴血。
“爸,这回主要是我看上了叶秋的女人,所以才会被他招惹,你误会我了。”阿布都米米提还在隐瞒,佯装委屈的模样。
“啪!”
只听见一声脆响,阿布都巴力一巴掌直接甩在儿子的脸上,势大力沉,非常的愤怒。
“你特么的到现在还骗我,是不是想让老子跟着你一起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有秘密藏着掖着,先前老子都能给你摆平,这回闹大了,烂摊子谁来收?
你真以为今天地狱修罗放过我们父子俩,就安然无恙了?没听到他最后一句话么,要是咱们泄露半个字,还是得死!”
阿布都巴力能够掌控整个疆域,肯定是有些手段的,不然也不可能占领疆域所有的油田。
这些年,他也算是阅人无数,虽然今日只是第一次和叶家次子见面,但他能够感觉到,这人不是善茬。
一入江湖,终身江湖,现在想要把自己撇出去,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选择,便是选择一个大树,紧紧的抱住大腿。
至于这个大腿究竟是地狱修罗,还是其他的势力,那就得好好的权衡了,这关系到他们父子俩的性命。
“爸,我······”
阿布都米米提知道隐瞒不住了,只能够将事情的真相全部给说出,包括钟楼的身份,以及孤王和地狱修罗的关系。
得知前因后果的阿布都巴力忽然就瘫坐在地上,眼神没有任何的焦点,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似的。
他比儿子的眼光更加的远阔,知道这回整个家族都牵扯进去了,想要撇清关系,全身而退是根本不可能的。
左手边是残忍暴戾的孤王,右手边是杀伐果断的地狱修罗,任意一方都不可能轻易的放过他们。
现在父子俩就站在十字路口,要是选择对了方向,或许能够保住小命,选错方向的话,就是死路一条。
可若是不选择就杵在原地的话,可能两个方向都一同冒出飞车,将他们给碾死。
“儿啊,你这是让整个阿布都家族都陷入了万劫不复!”
瘫坐在地上的阿布都巴力不停的摇头,说到底,他们还是太弱小了,根本不是那两方势力的对手。
可偏偏,这两方势力都招惹了,现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投奔一方,一条道走到黑。
“爸,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这地狱修罗是不好惹,但那孤王同样不是善茬啊!
他出了名的残忍,要是知道我对他有任何的异心的话,很可能会派人到*将我给剿灭的。”
阿布都米米提非常的害怕,现在的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像是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