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瞪他，才冷冷哼了一下。
付宇恒终于又回到开始那个问题。
“你先前交过男朋友？”
她刚才的吻，太过熟稔而自然了。
这可不是他教的。
白薇薇斜着眼看他，“怎么，我交过男朋友你又想干什么？你不要忘了，那合约不是我要签的，嫌弃我脏可以解除合约。”
付宇恒沉默看她，面无表情的脸开始浸染上几丝阴暗的冰寒。
温和的面壳碎裂开。
露出少年心里黑暗的一面。
他的手指慢吞吞摸着她的后颈部，然后他低头，轻咬住她的耳朵。
磨了磨牙。
让她浑身僵硬起来。
他才微微松开她，声音暗哑在她耳边响起来。
“你这么不听话，我要是解除合约你也是过错方，你妈最近又花了几百万，我就算给你打折扣你要还的钱也超过一千万了，合约解除我就要你立刻还。”
白薇薇气得浑身发抖。
她冷嗤：“你无耻。”
付宇恒：“钱不是我花的，还是你想现在就看到我怎么逼迫你妈还钱。”
白小雨已经大概知道付家的钱，超出她的想象。
最近的花费更是惊人。
已经彻底将付浅当成黑卡提款机了。
如果是以前，他还会提醒他父亲，或者会调整给他父亲的生活费金额。
因为不打算一年后还跟白家母女扯上关系。
家里多少财富，是什么阶层。
就不用让她们知道了。
但是他最近却开始无限流给他父亲金钱。
他想为了那个女人花多少都没事。
这种阴暗的谋划，他谁都没有说。
纵容的背后。
是威胁。
他的小姑娘，还在他怀里簌簌发抖呢。
毕竟那笔钱，对她来说是真是多。
付宇恒的手指，从她白皙的颈部往下摸着，指尖轻碰着她单薄的背脊。
像是在安抚她。
更像是要掌控她。
果然她的更紧绷了，整个人僵硬了好一会。
才低声说：“没有谁。”
付宇恒眯了下眼，眼里的阴郁显而易见。
像是不信任她。
然后听到她低声嘀咕：“你不是要包养我吗？我怕你嫌弃我不像是交际花，毕竟你们这些人包养小情不就是要人放得开吗？”
这话说得，付宇恒一口气不上不下。
憋死他。
他喜欢个鬼的放得开。
当然这话还没有说出来就听她说。
“我总要练练，所以我找了很多衅片看啊，还截图练习呢。”
付宇恒：“……”
然后他慢悠悠磨牙，声音像是从深渊里传来。
异常阴森。
“怎么练习？跟人回家，同用一条不干净的毛巾那样练习吗？”
那个衅毛，打得太轻了。
女孩沉默了好一会，才有些不好意思般说：“甜筒冰淇淋啊。”
这什么名字？
网名？
付宇恒眼神里的杀意还没有消失，又听到她说。
“舔一舔就会了。”
舔一舔……
付宇恒身体一僵硬。
而白薇薇已经说开了，也就没有心里包袱。
“就是研究各种接吻图片啊视频的，然后拿着冰淇淋，趁着没有融化前，舔着练啊。”
付宇恒终于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