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怎么回事？”
“残疾人，起码一半是残疾人。”
“好，残疾人留下来，健全的杀了。”
“你疯了么？”吴畏左右看看：“战争不是简单的杀与不杀，生活更不是。”
“你是要给我上课么？吴老师。”
听出白天明语气不对，吴畏想了一会儿：“你跟我来。”
“去哪？”
吴畏没说话，朝南城走去。
白天明犹豫一下，大步追上。
不同的是，吴畏身后只跟着亚生一个人，白天明身后跟着一队人类精兵。
吴畏看了一眼，也没说话，带着大家一路直行，很快进到城中。
在还没进城的时候，到处就是房屋，也到处都是兽人，看见吴畏之后，要么是恭敬鞠躬、要么是微笑行礼，有个别孩童、老人会笑着打招呼。
在城外面还有很大一个广场，立着一面特别大的扛光屏幕。
一路行进，白天明左看右看，身后士兵有些紧张，可是所有兽人看见他们……因为看见吴畏，便是当没看见他们一样。
一路进城，白天明问话：“到底去哪？”
“到了。”站在城门口，吴畏指着城墙说话：“现代战争，这玩意一点用没有。”
“恩。”
“可我还是要修建。”
“兽人和咱们情况不一样。”
“是啊，不一样，这一片土地因为这道城墙，人心才能稳下来，大家才能好好过日子。”
“说这个干嘛？”
“我想说的是，我一个汉人，为什么要帮兽人修建城墙？为什么要帮他们好好过日子？”
白天明不说话了。
“他们是敌人，可是，他们是人类制造出来的。”吴畏指着街上行人说话：“他们没有选择，就好像父母生了你，有问过你的意见么？”
“谬论！现在跟以前是两回事！”
“我知道，所以我只是在辩解，甚至可以说是狡辩。”吴畏面对白天明：“你是人类，他们是兽人，人类和兽人一直是敌人，可是他们这么多人，为什么不杀你？你手下还拿着武器。”
“谁敢？”
“不是敢不敢，而是会不会去做。”
“我支持了你那么多机器、钱、武器、还有人……”
“我知道，所以他们也知道。”吴畏伸手拦住一个兽人：“问一下，你知道白天明么？”
那兽人犹豫一下：“演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