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打斗圈的中心地带,商奕笑则是夺下了两根钢管,左右开弓,钢管反射着明亮的阳光,被她打到的混混不是捂着肚子、按着胸口哀嚎,就是抱着腿、抱着胳膊惨叫。
比起谭亦那潇洒自如的动作,商奕笑更像是个煞星,大开大合的凌厉攻击,两根钢棍挥舞的虎虎生风,一棍子下来就废掉一个人。
二十几个混混眨眼的功夫都躺在了地上,剩下的几个惊悚万分的躲到了角落里,身体瑟瑟发抖着,谁也不敢再冲上来。
冷嗤一声,商奕笑鄙视的看着缩在一旁的六七个混混,将双手的钢管哐当一声丢了过去,吓得几人连连后退,结果一个人摔倒了将余下的人绊着跟着一起摔在了地上。
孙兆丰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脸色阴沉到了极点,猛地将怒火发到了孙父身上,“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孙家养你们还不如养一条狗!”
孙父和孙玲珑脸色很是难看,这些人都是孙父带过来的,结果不但没有给孙兆丰出气,反而被谭亦和商奕笑给收拾了,今天真的是丢脸丢大发了。
可是他们真没有想到商奕笑这么能打,看起来瘦的一阵风都能吹走,可是打架的时候,那叫一个彪悍勇猛,手里头的钢管幸亏没有对着人头上挥,否则今天真的要闹出几条人命来。
张秘书来的很快,他接到孙父的电话只当是孙兆丰在锦医堂这边惹了事,不过张秘书只带了四个保镖过来了。
东源集团的面子摆在这里,并不需要靠人多来取胜,张秘书在外行走就代表了孙平治,谁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这是怎么回事?”还没有见庭院,就看到地上躺了十多个人,一个一个抱着胳膊抱着腿的哀嚎惨叫着,张秘书眉头一皱,当看到孙兆丰红肿着脸,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四个保镖浑身的杀气立刻释放出来,跟在张秘书身后向着孙兆丰走了过去,明明只有四个人,甚至没有拿武器,但是这四个保镖比起刚刚孙父带来的二十多个混混有架势多了。
走进与那子,当看到一旁的商奕笑和谭亦时,张秘书皱着眉头,这两人怎么也在这里?
刚刚因为孙父和孙玲珑丢了这么大的脸,孙兆丰的怒火都实质化了,现在一看到张秘书带了保镖过来了,孙兆丰气焰立刻嚣张起来了,“张秘书你来的正好,将这两个人给我拖出去,今天不收拾了他们,我孙兆丰的名字倒过来写!”
说到最后,孙兆丰几乎是咬牙切齿,之前因为魏大国的事,他被孙平治教训了,还关了几天禁闭,事情的起因就是商奕笑。
现在又因为她,孙兆丰被谭亦给狠狠收拾了一顿,牙齿都掉了两颗,新仇旧恨之下,孙兆丰恨不能立刻就将谭亦和商奕笑给生吞活剥了,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小少爷,这事怎么回事?你怎么和商奕笑起了冲突?”张秘书低声开口,谭亦是和魏毅一起去医院处理魏大国死亡的后续问题,而他又是包养商奕笑的金主。
张秘书怀疑商奕笑早就认识魏大国,所以才会在他车祸重伤之后,对魏大国这么上心,现在魏大国被孙兆丰下黑手给弄死了,虽然证据都抹除了,可是张秘书相信商奕笑一定知道实情。
张秘书今天一整天都在调查谭亦,可惜什么都没有查到,这让张秘书更加的不放心,总感觉谭亦来者不善。
现在孙兆丰又和他们起了冲突,张秘书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小少爷是嫌实情闹的不够大吗?
“张秘书,这事和兆丰无关,是他们先动手的。”孙玲珑知道孙兆丰不愿意说自己丢脸的事,所以代替他将事情说了一遍。
无非是孙兆丰嚣张惯了,口无遮拦的,结果就被谭亦给收拾了,嘴巴被茶杯给砸破了不说,还被一脚踢掉了两颗牙,这绝对是赤裸裸的挑衅,将孙家的脸面往地上踩。
张秘书虽然有些忌惮谭亦,但是听到这话,张秘书的脸彻底阴沉下来,目光冰冷的看向谭亦,“这位先生未免太猖狂了?小少爷还年轻,难免会言辞不当,不过孙家的人还轮不到外人来教训!”
孙兆丰是什么性子,张秘书给他收拾了不少烂摊子,所以他很清楚,可是孙兆丰只挑衅了几句骂了几句,就被打成这样,这人也太嚣张了,真当孙家好欺负吗?
面对威胁味十足的张秘书,谭亦神色依旧倨傲,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转身向着客厅走了进去,直接无视了张秘书的存在。
看到张秘书都被气的面色铁青,商奕笑敬佩的看着转身离开的谭亦,啧啧,够狂够傲!
邹家的小辈们同样无比敬佩的看着谭亦,之前东源集团想要吞并锦医堂,孙兆丰没少带人来这里大放厥词,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只能忍气吞声。
就连孙玲珑在锦医堂也常常仗势欺人,不就是因为她是孙家的人,背后有东源集团撑腰吗?
可是现在,看到谭亦这么打脸东源集团,邹家小辈们一个一个感觉到无比的痛快,该n该!让他们之前耀武扬威,现在遭到报应了吧,简直大快人心!
邹老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回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抛开倪致远药方的事情不说,孙兆丰被打的事更加难处理。
“老爷子,我敬佩您老的医术和悬壶济世的品格,可今天这是我们孙家的私事,还请老爷子行个方便。”张秘书这话说的还算客气了,但是也表明了态度,今天的事不可能善了!
邹老看了一眼嘴巴和脸颊都已经肿起来的孙兆丰,余光扫过院子里横七竖八躺着的混混,张秘书没开口,这些混混也不敢走,锦医堂虽然是医馆,可是没有得到三爷爷这些老一辈的命令,他们也没有主动给这些混混医治。
“张秘书客气了,我们锦医堂不会过问东源集团的私事,不过在此之前要先解决一下锦医堂和这位谭先生的赌约。”邹老穿着深蓝色的长衫,头发已然花白,清癯的脸上却是精神矍铄,一双眼更是透露出看透世事的睿智,这是一位医术卓绝、品德高尚的老者。
直到邹老爷子开口,在场的人才知道了谭亦的姓氏,只不过依旧无法判断他的来历和背景。
跨步进了客厅,邹老看向站起身来的谭亦,脸上不由露出慈爱的笑容,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快坐,你我虽然年纪差了不少,可是辈分倒是一样的。”
此话一出,客厅里邹家的人都傻眼了,谭亦看起来太过于俊美,也很年轻,估摸着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模样,这样一个年轻人按理说比邹广白和倪大夫都下一辈,谁知道他竟然和邹老是同样的辈分。
“广白,叫师叔。”邹老随后看了一眼旁边的邹广白。
其实谭亦是贺老的关门弟子,真的论起来,邹老都要称呼谭亦一声师兄,更别说在中医的建树商,邹老知道谭亦深得贺老的真传,自己行医数十年,却也是自愧不如的。
邹广白倒没有任何不适,中医这些祖上传承下来的技艺,更讲究的是辈分而不是年纪,此刻恭敬的对着谭亦鞠了一躬,“师叔。”
谭亦依旧冷淡的点了点头,算是认下了。
倒是一旁倪大夫脸色有点的难看,他是邹老的大弟子,按理说就算要介绍也该先介绍自己,可是邹老却直接无视了他。
哼,还不是因为自己不姓邹,平日里师傅说的那么好听,将自己当成了大徒弟,当成一家人,结果呢,还不是亲疏有别。
当然了,倪大夫倒也不愿意叫一个毛头小子师叔,平白无故的低了一辈。
“泽山,这是之前的赌约,这是致远开的方子。”三爷爷这边刚说完,邹广白立刻上前将赌约和药方都递给了邹老。
回来的路上,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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