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怀里,酗子在几分钟之后就惊醒了,双手不停的挥舞着,身体颤的更加厉害,片刻就哭了起来,只是没有什么力气,声音细弱的几乎听不见了。
梅爱国和梅建业这些长辈一看酗子这么细弱的哭泣着,一个一个心疼的厉害,偏偏他们没办法代替他承受痛苦,会诊的医生都是儿科的权威,可是却什么用都没有,所以他们只能讲希望寄托到了谭亦身上。
“孩子给我抱吧。”看到酗子哭,黄子佩忍不住的开口,伸手要从沈墨骁怀里将孝子接回来。
谭亦再次看了黄子佩一眼,回头对着商弈笑开口:“你抱抱看。”
沈墨骁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避开了黄子佩的手,将还在哭的酗子放到了商弈笑的怀里,看到这一幕,黄子佩低下头,隐匿住眼底的嫉恨和不甘,自己才是宝宝的母亲!
商弈笑心疼不已的抱着瘦了许多的酗子,按照以前护士教的,轻轻的晃动着胳膊,但即使如此,酗子依旧在哭,不时的抽噎两声,闭着眼睛似乎再昏睡又似乎陷入到了噩梦里,小身体不时的抽搐了两下。
“还是我来抱孩子吧。”见商弈笑也没办法哄好酗子,黄子佩终于强势起来,几乎是半抢着将酗子抱回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动作熟练的轻哄着,如果这几天她做的一样。
似乎是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酗子挣扎了几下,抽抽噎噎着,渐渐的身体倒是放松下来,最后不再动弹,似乎已经进入到了安稳的睡梦里。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就谭亦看来酗子身上的病症和脉象,如果是放在精神焦虑、失眠心焦的成人身上很正常,但是一个还没有发育好的小婴儿,又怎么会有这些病状,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人为造成的。
再想到几天之前,黄子佩一碰到酗子,他就嚎啕大哭,现在却只让黄子佩一个人抱着,其他人一接手就是哭,这让谭亦的猜测又多了一个方向。
“酗子是怎么了?”梅建业率先沉不住气,他性子一贯暴裂,酗子喊他一声舅公,梅建业恨不能替酗子承担所有的病痛,看着脸还没有自己手掌大的小婴孩这样哭泣颤抖,梅建业都心疼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谭大夫,是什么情况你尽管说。”梅爱国看谭亦面色沉重,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之前医院会诊的儿科专家也是黔驴技穷了,小婴儿的身体很脆弱,更何况是个早产儿,用药这一块更要谨慎小心,如果谭亦再没有办法,梅爱国即使舍不得也只能接受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