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的父亲江丞相。
年过半百,却透着几分儒雅清贵的男子朝着江陵露出了笑容:“菱儿,你果然没有让为父失望。”
江陵不置可否。
许是铁甲相撞的声音太过刺耳,或者说外头太过喧闹。
昭阳帝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尚未清醒便开始发怒:“王德,到底是何人喧闹,给朕拉出去。”
昔日鞍前马后的王大太监却不见踪影。
昭阳帝恍然,见到了自己熟悉的江丞相时,才发觉不对。不安和恼怒同时漫上心头。
“陛下,别来无恙。”
昭阳帝不可置信:“你怎么在这里。”
随后,他看到了依旧艳美的曦妃,以及带刀的护卫。
江陵挑眉:“很简单啊。”
昭阳帝死死盯着江陵。
“成王败寇……”江陵一字一句,吐字清晰。
于是,昭阳帝眼中涌起滔天怒火。
江陵唇角上扬:“陛下,你现在便是败家之犬。”
“贱人!”昭阳帝气的胸口起伏,眼中怒火化为恨意。
江陵摊了摊手。可有可无的回答:“别光看着我一人啊,主谋可不是我,最多算个帮凶。”
江陵踏出门槛时,听到了他便宜父亲的声音,非常愉悦而高高在上:“陛下,你累了,好好休息。”
门口的护卫上前,直接打晕了昭阳帝。
[支线任务完成]
[祸国妖妃进度:80%]
[恭喜宿主获得“红颜祸水”称号]
[恭喜宿主获得“祸乱后宫”称号]
“你还笑?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主不会水,你居然一脚踹水里!”
“不让他吃点儿亏,他不长记性。”江陵一摊手,“你看,这样一下,他对‘我’没了感情,肯定会心疼韩素被诬陷,然后千方百计对她好,所谓的虐心虐身情节不就全没了?他们不就能愉快的在一起了?”
“这样说也对。”
“既然主线任务能够完成,就不用那么在乎过程了。”
“可是……”系统挣扎,直接翻到了任务那一栏,“你看,主线任务进度才完成百分之五十,离成功还遥遥无期。”
江陵做出一副情场老手的模样,自信满满:“感情这东西,总是要慢慢培养,慢慢磨合,你说是不是?”
系统:突然觉得无言以对。
夏季的风并不寒凉,然而江陵这破身体实在柔弱,树叶沙沙作响时,他同时紧了紧披风。
走出心海居,穿过一条小道时,一盏明灯点亮了半块地,有人提着花灯缓缓而来,将道路两旁的花树映照出交错疏影。
江陵疑心有太监巡查,便钻进了林中,后背贴上了粗糙的树干。
脚步清清浅浅的传入耳中,江陵抱着手,在虫鸣声中歪了歪头,看到了从边上小道踏过的少年。
少年眉目笼着一层朦胧灯火,江陵认出了此人,正是梅九。
“这不是负一百吗?”系统飘在江陵身侧,“他来这鬼地方干什么?”
江陵静立不动,直到梅九从他边上穿过,身影逐渐远去,方才踏出了小树林。
离开之前,江陵回首,顺着少年刚刚离去的方向望去。
昏沉暗色中,梅九的身影隐于黑暗之中,手中的花灯却如夜幕中的萤火虫,微弱、却不曾熄灭。
光点停在了心海居陈旧的木门前,梅九似乎将花灯挂在了心海居的门上,自己一个人进入了那片废弃之地。
“宿主?”系统呼唤。
“……”
见江陵不吭声,系统纳闷:“我们要跟上去看看吗?”
“不用了。”江陵低了低头,向明亮繁华之地踏去,“谁没有个小秘密啊。”
江陵借着休憩的时间偷偷摸摸跑出来,也没敢耽误,教训完梅少恒后就立刻回了撷芳庭,来来去去不过半个时辰。
前头还在设宴,众人忙着讨好昭阳帝,谁有空管他一个病秧子啊?
然而,江陵回到撷芳庭时,却见到了昭阳帝身边的王大太监。
“曦妃娘娘,陛下等你许久了。”
江陵扫视一眼,王大太监脸上看不出如何,宫娥脸上却带着几分惊魂未定。
“宿主,你夜会情郎被抓了!”系统大声嚷嚷。
江陵没空理他,微微颔首后,极为淡然的绕过宫娥太监,向里头走去。
才走了几步,,熟悉的女声一声声的唤着陛下两字,间或发出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声音,缠绵入骨。
江陵脚步一顿,微微抬头,脸上终于流露出讶异之色。
回廊下的庭院中,挂了几盏宫灯,将庭院照的极为亮堂,应季的花木绽开花骨朵,清幽花香和女子的胭脂香混合在一起,拂过江陵的鼻尖。
然后,江陵彻底看清楚了里头的情景。
清秀的太监围了一排,平日里侍候他的宫娥散着长发,穿着极为单薄纱衣,如同菟丝花缠绕大树一般,柔顺的靠着昭阳帝。
昭阳帝将一个人压在圆桌上,头发遮住了容貌,江陵只能看到光滑的后背上全是青青红红的印记。
随着纠缠的动作,发丝滑下脸颊,露出略带青肿的额头。
……那是明香。
“哇喔!”系统惊叹。
“陛下,你在做什么?”江陵冷冷而笑。
粗重喘息,昭阳帝抬起头,,滑过江陵的面容后,。
身躯交叠起伏,昭阳帝挑眉:“突然发现撷芳庭的宫娥生的不错,正好爱妃不在,便宠幸了那么一个,爱妃不会生气吧?”
话音一落,昭阳帝揪起了一把长发,毫不留情的往外一扯,明香痛乎一声,抬起了头,往日恭恭敬敬的面容上晕染红晕,眸子涌上水雾,正咬着唇瓣。
“她似乎叫……明香?”
靠!
牲口!
江陵明白这对于昭阳帝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他动了自己身边的人,便足以让江陵怒火中烧。
似乎是没看到江陵陡然冷下来的脸色,或者说根本不在乎,昭阳帝完成了最后冲刺,随着暧昧的水声,他这才慢悠悠的松开明香,提起裤子。
“爱妃既然回来了,那便用不到她了。”昭阳帝阴沉着脸,朝着江陵招了招手,“过来。”
“呵呵。”
昭阳帝大概是觉得自己头上绿油油的,脸色一沉:“怎么,爱妃今晚不能见人?”
江陵眯了眯眼,衣袍下的手指合拢成拳头,笑着问:“陛下不问问我今晚去了哪里?”
“砰!”
昭阳帝宽厚的手掌拍在桌面,随着一声巨响,他暴喝:“贱人!”
随后,一物向江陵掷来。
江陵反应快,一偏头,青花瓷杯便从他脸颊边滑过,落在地面,成了一摊碎片。
目光落在碎片上,江陵顿住脚步,垂下眼帘,开始认真的思考,用这瓷片割断昭阳帝的颈项,让他死的不能再死的几率是多大。
最后得出结论,只要不计后果,一定能够成功。
“宿主,你这想法很危险啊。”
经书惊起:“昭阳帝会死,但是不是今天,不是现在啊!”
“……”
江陵这副模样,像是被镇住,终于明白了害怕的滋味,僵在一个地方瑟瑟发抖。
昭阳帝脸色依旧阴沉,划过灯火下江陵的身体时,眼睛渐渐变得
共3页/第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