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是因为如此,两个人后来取得了联系之后就再也没有断过,而且因为这戏剧忄生的经历,两个人互相都视对方为自己生命中的贵人。
房恒磊只要去锡江省考察投资,或者参加什么行业会议之类,不管多忙都要扌由出时间来和段奇丰见个面儿。
而因为段奇丰的老家就在江林市的前鸣县,所以就算在自己的父母以及老婆孩子现在都已经在锡江省定居了,不过只要是回江林来办事儿,也不管是家里的私事儿也好,还是被人请来看风水选吉地的公事儿也好,反正都要亲自去拜会一下房恒磊。
这次回来就是因为段奇丰要把自己在前鸣老家的房子过户到自己堂弟的名下,好给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翻盖一下儿结婚娶媳妇儿用的。
不过既然回到江林了,那来房恒磊这里一趟是必不可少的,事先就已经和房恒磊电话联系过了。
之前段奇丰每次来江林的时候儿都是刘业达亲自负责去车站接送,所以这次房恒磊才会这么问。
于是刘业达听到了之后说道,“段大师回来了,前几天我从车站接到了之后送他回前鸣老家的路上听他说起过,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事儿也就是今明这两天里就能办完。”
“不过他说不用再去接他了,他会自己来市里,到时候儿会提前给您电话的。”
房恒磊听到了之后点了点头,随即想了想,拿起手机就要给段奇丰打个电话问问家里的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可是说来也巧了,房恒磊这才刚刚拿起手机,段奇丰的电话居然就打了过来。
“房总,又有小一年没见了,还真的怪想您的。”段奇丰虽然说现在有钱了,保养的也不错,就是这嗓子沙哑的老毛补是一点儿也没有变。
接到了段奇丰的电话房恒磊也是感到很高兴,“段大师,家里房子的事儿都办清手续了吗,怎么样,需要我帮忙吗?”
段奇丰笑着说道,“房总您又开玩笑了,在外人面前我敢顶着这个大师的招牌,在您面前咱们就不玩儿虚的了,当年要不是您给我指了这么一条路,我段奇丰哪儿能有今天这好吃好喝儿的呀?”
段奇丰发迹了之后并没有忘记房恒磊当年的“指路”之恩,这也是房恒磊决定要和他交往下去的原因之一。
于是房恒磊说道,“那好吧段先生,这会儿在哪儿呢,家里的事儿如果都办完了的话,咱们找个时间坐坐?”
段奇丰说道,“您放心吧房总,都办完了,其实也就是去房产交易中心那里露露脸儿走个手续而已,除了他们那儿的人办事效率差劲之外倒也没有什么。”
“这会儿正在往市里的车上呢,当着您说句不显摆的话,在锡江那边儿住惯了,回到了老家之后那房子就算是盖的再好我也总觉着别扭,这不正准备去市里先住几天酒店嘛!”
“所以正好儿跟您事先打个电话问问,如果明天有时间的话我就去您那儿坐坐。”
房恒磊说道,“那太好了,不过干嘛还得非要等到明天啊,今天就直接过来吧,我这儿还专门的给你留着一瓶儿你最喜欢的剑南老窖呢。”
这个段奇丰原本就喜欢喝酒,虽然说现在有钱了,别说是市面儿普通的高档酒,就算是每天喝茅台也完全能够消费得起。
不过这每个人都有一口儿偏好,段奇丰就偏偏对五十二度的剑南老窖情有独钟,而且对于他来说也不贵,还不到五百块钱。
所以时间一长房恒磊也知道了他就好这口儿,于是每次只要段奇丰来到江林,房恒磊都会给他准备好几瓶儿的剑南老窖。
一听到剑南老窖,段奇丰立马的就精神了起来,“哎呦房总,还是您了解我呀,行,那我这就直接过去您公司,不过……这会不会打扰您办公啊?”
房恒磊说道,“放心吧,老朋友大老远的来一趟,我就算是再忙那也得先放下呀,再说我今天还真有点儿事儿想要找你商量一下儿呢。”
房恒磊这么一说段奇丰的心里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于是说道,“那行,最多半个小时我一准儿到公司。”
“行,那我就摆好酒等着老朋友了。”房恒磊说道。
……
半个小时过后,段奇丰就搭乘着一辆出租车来到了位于文雁区盛广大道88号的盛广大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不过让段奇丰没有想到的是,作为集团董事长的房恒磊居然亲自来到了公司的大门前迎接自己。
于是一番寒暄之后,两个人就直接的走进了公司。
然后和每次一样,房恒磊并没有拿段奇丰当外人,所以也没有招呼段奇丰进入平时招待贵宾的高档会议室,而是直接就在自己办公室的茶几上摆起了酒菜。
当然了,五十二度的剑南老窖是必不可少的。
然而当房恒磊亲自给段奇丰满上了之后,段奇丰却笑着说道,“房总,这么多年过来了,咱们俩也不是外人了,这酒什么时候儿喝都行,不过要我说的话,还是先说说您的事儿吧。”
房恒磊听到了之后一愣,然后随之一笑说道,“怎么,难道我的事儿都已经写在脸上了?”
段奇丰说道,“气色不错,但却神韵恍惚,对于别人来说也许看不出来,可是在我眼里,这就是典型的心里有事儿啊!”
当着明人不说暗话,于是略微自嘲的笑了笑之后,房恒磊就把关于自己和庞学峰之间的纠葛,以及这次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述说了一遍儿。
“段先生,这就是我想找你商量的事儿,其实说句大实话,这个庞学峰虽然现在正是风光的时候儿,还被人誉为什么江林的企业新星,不过说实在的,以他现在在江林商界中的份量,我要是想办他的话有的是办法。”
“不过当着你的面儿我也不掖着藏着,这个庞学峰……确实的有点儿邪乎!”
“哦?怎么个邪乎法儿?”也许是出于职业的本能,所以段奇丰一听之后顿时就来了兴趣。
随后房恒磊就把自己曾经几次和庞学峰交手,也包括自己打听来的关于庞学峰的各种匪夷所思的事儿对段奇丰毫不保留的说了一遍儿。
段奇丰这才在接过了房恒磊递过来的中-华之后双眼微闭的琢磨了起来。
半晌儿后,段奇丰终于若有所思的说道,“房总,我没有见过庞学峰这个人,所以也不敢把话给您说的太满,不过即便如此,就从您刚才说的这些事儿来看的话,也不外乎两种可能。”
房恒磊赶紧问道,“哪两种可能。”
段奇丰说道,“一种就是这个庞学峰的背后肯定有高人相助,另一种嘛,那就是这个庞学峰本身就有着什么你我都不知道的能耐。”
说着,段奇丰紧接着就又问道,“房总,您有没有调查过这个庞学峰的背景?”
房恒磊长长的吐出了一口烟圈儿,“这个我还真的找人仔细的调查过,他的老家就是咱们这里岩西县郭头镇东庞村的,往上数三代都是土生土长的农民,爹妈早就都死了,也就是到了他这儿才算是出了这么一个大学生。”
“不过他当年在大学里的情况我也找人调查过了,他是在江林师范学院上的大学,在大学里那会儿依然没有什么特别显眼儿的地方,成绩也算不上太怎么样。”
“经济方面就更不用说了,要不是一个叫……哦对,要不是他的一个叫章迎富的铁哥们儿和他们寝室里的几个同学时不时的接济一下儿他的话,他估计连大一都读不完就得自动休学了。”
段奇丰这才端起酒杯和房恒磊碰了一个,然后继续问道,“那他毕业了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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