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简直就是小儿科了。
之所以顺手帮忙切一下,主要是方继藩也想练练手,谁知什么时候,用得上呢。
朱厚照在另一旁,一边切着腰子,一面忍俊不禁:“老方,你切人家做什么,宫里又不缺宦官,你太不厚道了。”
“手痒,手痒而已。”
方继藩道:“殿下赶紧啊,过来赶紧缝一下,流了好多血,好可怕。”
朱厚照这边已帮病人缝了线,一面忙是取了针,给另一处伤口缝线。
方继藩在旁道:“殿下,要缝好一些,某些没有医德的医生,缝的就很敷衍,会破人相的,这等大夫,和草芥人命没有区别,要细腻一些,别把人弄得太丑了?”
“还有会做这个的大夫?”朱厚照愣了一下。
“……”方继藩道:“我是说如果。”
不管怎么说,手术很成功,腰子的部位没有什么问题,几日下来,这病人就开始愈合,慢慢恢复了,可在昏厥之后,恢复了一些气力,这病人便嗷嗷大叫:“我的宝贝啊,我的宝贝啊,我祖传的宝贝啊……”
他以为自己被阉了。
直到方继藩耐心的和他解释,他情绪才好了一些。
往后,方继藩但凡看到长的东西,都不免要手痒。
他专门给自己定制了一个环切的工具,这工具刀和上一世差不多,是方继藩凭着记忆,设计出来的,咔擦一下,就齐齐整整的下来了,他甚至开始试着给人缝线,不过缝并不好,不过这不打紧,丑就丑一点吧,外观只是次要的东西,最重要的是实用,这和新学所提倡的经学致用不谋而合,所谓知行合一,大抵就是如此。
光有靓丽的外表,不过是红粉骷髅,我方继藩是看脸的人吗?然而并不是!
朱厚照的手艺,也越来越熟练,一个又一个的病例,每一个手术失败,都会记录下来,分析出失败的原因,而每一次是成功,所有手术的前后过程都会详尽的记述,用来分析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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