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料,甚至需在马倌的帮助之下,给小马驹子进行刷洗,甚至……还需清理它们的粪便。
朱载墨和方正卿二人是一个小组,两个一起照料着一匹白色的马驹。
这小马驹的脾气有些糟糕,喜欢随地大小便。
朱载墨和方正卿两个,正在清理着马粪,方正卿唧唧哼哼,拿着小铲子,一面挥舞,一面发出不满。
朱载墨若有心事。
“表兄,你在想什么?”
朱载墨微微皱眉:“昨日先生所教的国富论,很有几分意思,你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一些。”方正卿眉飞色舞道:“原来商贾这样的重要。”
“不对。”朱载墨永远小大人的模样,他个头又高了不少,显得很是沉稳。
他年纪虽小,却很忙,又要在保育院里读书,隔日,还要去西山县里处理公务。
一个七岁多的孩子,久而久之,似乎对于人世间的事,开始有了自己的理解。
孩子和孩子是不同的,有的孩子,到了这个年龄,还是懵懵懂懂。可同样是这个年龄的孩子,在后世,却已弹得一首好钢琴,说的一口好外语,或是诗词歌赋,倒背如流。
朱载墨几乎没有一日是闲着的。
这也让他和其他的同窗一样,都养成了一个极好的习惯。
规律的生活,加上平日的锻炼,再加上充足的营养,以及不断的学习,他的身边,永远都有最优秀的人,只是这些人,从不告诉他真实的答案,却永远教授他解决问题和做事的方法。
朱载墨道:“我觉得,先生所教授的,还是太浅薄了,国富论里头,还有许多更深的东西,没有和我们讲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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