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多学学你王师弟。”
“是。”刘文善躬身。
正在这时,王金元急匆匆的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拜帖,道:“少爷,少爷……”
方继藩一见这个家伙就来气,这家伙一来,准是什么事拿不定主意。
王金元拜倒道:“王不仕……王不仕,王不仕那个狗东西………不,是王学士,他方才来了一趟,上了一道拜帖来,还有一封书信,都是给刘……”
当然是给刘文善的。
不过,给自己门生的,和给刘文善的,没有什么区别。
方继藩的弟子,是不存在隐私的,这个时代,也不存在所谓的保护隐私。
方继藩将书信接过,撕开,一封便笺便落在手里,墨水未干,上书:“刘先生钧鉴,吾自读国富论,受益匪浅,古云,朝闻道、夕死可矣;今闻刘先生商学院招生入学,吾心甚慰之。吾以国富之学,收益颇丰,今得钢铁作坊入股四百万两,其中七成,愿捐纳之,望刘先生不嫌,所捐纳的钱财,可为穷困书生学资,其用心,无过是使大道可以传播天下,万年流传而已。望先生笑纳……”
方继藩看了,表情一愣,随即抬着头看着房梁,似在思索什么。
半响后……
“四百万两银子的股份,七成是多少来着?三百万两?”方继藩侧目看着刘文善。
刘文善道:“恩师,二百八十万两。”
方继藩顿时吸了口凉气:“这家伙,不对劲哪,他将这两百八十万两银子的股份统统都捐纳出来给商学院,要给贫困的读书人入学,这是阴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