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涨。
这个时候……囤积贵金属,就形同于是做空啊。
等于是和西山对赌。
王不仕懵了。
竟是无言以对。
他笑了,恢复了傲然之色:“那么……请自便吧。”
刘京冷哼一声,一副竖子不相为谋之状,拂袖走了。
其他人显得犹豫。
某种程度而言,这一次……对于许多人而言,更像是一次对方继藩人品好坏的投票。
是赌方继藩当真察觉到了利好,所以投入了家底呢。
还是赌方继藩这狗东西丧尽天良,又想坑人银子呢?
似乎……每一个人心中自有一杆秤。
他们的心里,已有了评价。
…………
方继藩很无法理解……
他看着王金元送来的交易所时价脑子发懵。
卧槽……居然有很多人抛售。
抛售的……有些居然是大资金。
其中一个商贾抛售了很多。
而这个人……方继藩是很有印象的。
此人虽是一个商贾,可实际上……却和朝中某些人有不小的关联。
这其实也可以理解。
并非是每一个商贾都是白手起家,也有一些人,投靠了朝中的某个大臣,利用了此人的影响,或者说手中的某些东西,得来了富贵。
这是一个根本无法杜绝的问题。
在从前的时候,某些大臣虽是对商业带着鄙夷的态度,可暗地里,却往往有一些他的远亲,从事某些买卖,却又因为这些买卖得到了庇护,自然而然,生意兴隆。
这样的商家不在少数。
可问题就在于……
他们这个时候抛售……据说还拿着大量换来的资金,去兑换黄金,这……这是闹哪般,他们没看到,股价已经开始上扬了嘛?
方继藩觉得自己脑袋想破了,也想不明白。
他抬头,看了王金元一眼:“这是啥操作?”
王金元也是发懵,他自觉地自己也算是一个人才啊,可咋想也想不明白,这个时候有人来做空,这不是脑残吗?
一想到脑残,王金元心里咯噔一下,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方继藩,心里忙说,罪过,罪过,脑残二字,切切不可在自己的念头里生出来,自己还是太不谨慎了。
他摇头:“小人……小人拿着这数据,也琢磨了一两个时辰,楞是想不明白他们到底咋想的。这是中了哪门子邪啊!”
………………
这么晚才送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