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锁,有一种无法理解的样子。
欧阳志三人,则呆呆的眺望着天边飞过的白鹭。
王守仁则若有所思,他一直想从方继藩那古怪的行为痕迹之中,寻到一点蛛丝马迹。
这就如当年他遵循朱熹圣人的‘格物致知’一般,想从竹子里参悟到真理,于是观察了竹子三天三夜,结果一无所获。
不过显然,方继藩比竹子要有趣得多,他的身上,有太多太发掘的东西。
而王守仁渐渐开始摸清了一丁点规律,嗯……大抵就是,你永远无法想象,这位方公子接下来会做什么。
不得不令他感叹,真是令人钦佩啊,如此神鬼莫测,还不足以令人钦佩吗?
王守仁自己本就是个怪人,自然也就对方继藩这个更怪的人,产生了某种别样的心思。
毕竟……这样的人在这个世上,已经很难找了。
自然,对于王守仁而言,他自知自己‘格方’还很粗浅,方继藩身上,还有许多未知的东西,不过……他不急,对他而言,‘格方’似乎成了一种乐趣。
相比于这些奇怪的人,徐经就正常得多了,一见到方继藩,立即小跑着迎了恩师:“恩师……”
“噢。”方继藩现在可没空和他瞎比比,因为……
“为师饿了,这里有斋饭?”
徐经很实在地回道:“什么饭都有,正一道不禁口的。”
方继藩勾起一丝笑意,立即豪气地道:“走,尝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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