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吃的多了一些。
谢迁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透支了,每日起来便腰酸背痛,这般的颠簸和长途跋涉,还需操着一肚子的心,真不知何时是个头啊。
倒是沈文,对谢公有些担心起来。
其实他挺佩服谢公的,此前多有得罪,那也是没法子,儿子面前,你谢公算个什么?而如今,儿子找到了,心头大石放下,这不太算一回事的谢公,就一下子变得重要起来了。
他见了谢公便发自肺腑的笑,也为谢迁而担心,谢公的奏疏已是送去了朝廷,那奏疏,谢公虽然没说,可毕竟瞒不住,出了灵丘县,遇到了在外围警戒的官员,一打听,方才得知了一人有庆这句话。
“谢公……”寻了机会,沈文上前道:“谢公的奏疏……下官略有一些耳闻……”
“噢。”谢迁淡淡的应了一句,至今还心里有气呢。
“下官以为,这篇奏疏倒也名副其实,只是……”沈文表明了自己的担忧。
谢迁却是面无表情的道:“老夫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这个无妨,老夫又不是愣头青…”
说到愣头青,沈文脸一红,这说的……不就是自个儿吗?想当初……
谢迁脸上浮出了几分深意,又道:“此番入朝,自然不会落人话柄,你真以为老夫在灵丘只顾着洗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