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证件和合同。我说你不在家,他们说可以先和家长介绍一下。”仁王妈妈的声音有些古怪,“你什么时候给他们投了简历吗?”
“……妈,他们说什么了吗?”
“就是说他们的工作很适合学生兼职,收入也不菲,还能锻炼人的能力。”仁王妈妈说完有些担心,“你不会是被什么组织看上了吧?穿着黑西装看上去很有气势……妈妈可不会让你加入什么组织!”
“妈,你电视剧看多了。”仁王无奈道。
他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神社:“您不去上班吗?”
“我问一下你的意见。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让他们再来了。”仁王妈妈说。
仁王嗯了一声,犹豫了一会儿:“我再想想?”
“好吧,那我让他们留一下联系方式。”
仁王挂了电话叹了口气。
他想难不成这个时之政府真的存在?
可不说梦里的狐狸,第一次出现时那个电脑弹出框真的很简陋像个小玩笑啊。
他收起手机,迟疑着敲了神社的门。
哐,哐,哐。
一会儿后,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走出来一个金发的少年。
带着头带,气场张扬,穿着运动服,甚至手里还拿着网球拍。
仁王:???又是网球?这个世界网球已经流行到神社里的人都练习的程度了吗?
“来挑战我的?我现在不接受挑战。”少年说完就打算关门。
电光火石之间仁王抬手抵住了木门。
他微抬起头:“我是来参拜神社的。”
“……哦?参拜神社?”金发少年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穿成这样来参拜神社?”
你难道不是穿着运动服拿着球拍在神社里吗。仁王想。
他觉得对面的金发少年太嚣张了,一点儿也不像是之前在箱根见过的友善的捉妖师。
“有些疑问想要解答。”仁王说。
他看着对方的运动服,终于觉得有些眼熟。
就是运动服上的校徽有些眼熟。
“……牧之藤?”他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金发少年嗤笑道:“怎么?才知道我是牧之藤?”
听起来这个人应该很出名,但他真的不知道啊。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国二学生而已,不知道对面看起来像是高中生的人到底什么底细。
而且高中网球界和国中网球界根本互不干涉。
“我不是来打网球的。只是因为昨天全国大赛刚结束来不及换衣服。”仁王只好解释道,“我是真的有疑问想要找神社的社主或者巫女解答。”
金发少年还是怀疑地看着他。
他们在门口僵持着,仁王想这家伙怎么力气这么大。
“平等院君?不是有客人吗?”一个温婉的女声响起来。
仁王听到有些耳熟的名字,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的金发少年。
平等院?他就是平等院?
那个大和尚就是让自己找他?这不是一看就只是一个打网球的自大狂吗?!
“这位客人……”女声渐渐近了。
仁王看见金发少年脸上不耐烦的表情。
他眼疾手快上前一步,半个身子靠在门上挡住了门:“是巫女大人吗?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您。”
“那就进来吧。……平等院君,你再干什么?”
被称作平等院的少年哼了一声,后退一步撤了力。
他用“我看你怎么说借口”的眼神看了一眼仁王,转身走了。
仁王一口气堵在胸口,觉得自己要不还是回去看一看时之政府的合同吧,那大和尚说的人一点儿也不靠谱。
仁王的烧当天就退了。
请了假的仁王妈妈看着仁王准时吃了药,决定给家里换菜单。
仁王只能抱着一杯热水被塞进被子里。
他其实已经没事了,可脸色很差,只能在妈妈不赞同的目光里窝在被子里研究自己的新能力。
变网球。
说真的这能力也太奇怪了。网球能干什么?难不成他以后拯救世界还要随身携带网球拍?不不不他一点儿也不想拯救世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会打网球的中学生而已。
仁王想象了一下如下的场景:在巫女们射箭捉妖的同等情景下,他,拿着球拍,打着一颗其他人不一定看得见的网球……
太尴尬了。
玩了一会儿自己变出来的网球,再试验一下这个网球的功效,一整天也过去了。
目前他没办法去试验网球打出去有什么效果,也不太敢丢出去(万一砸到墙而墙出了什么问题他要怎么解释呢?他可没钱给家里装修,会被扣掉三年的零花钱的!),只能摸摸又捏捏。
手感和普通网球没什么差别,是他们立海大统一订购的款式。
透明度的话,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升高。
如果是他集中了精力制造出来的网球,放着不管半个小时就消失了。如果握在手上,则可以坚持一个小时。
仁王揉着手里的球,想他难道真的要找时间去京都吗?
说实话比起那声称是“正规政府提供符合法律的合同”的时之政府,他反而觉得寺庙和神社更可信。来自未来的系统还改变历史什么的,听起来太奇怪了不是吗?
他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历史中的人”才对。
让他成为审神者,不是和那些宣传语里的说法自相矛盾了吗?
不过仁王并没有顺利地去京都。
大概被他突然生病吓到,原本对他夜不归宿也不怎么管的父母突然开始关心他的行程了。
“我就是想要去京都看一看……”
“不行哦。”仁王妈妈微眯起眼,“你的身体还没好。”
仁王想要不我就偷跑?
离家出走?
“别想着离家出走了,雅治。”仁王妈妈对自家儿子的小心思一清二楚,“你的零花钱根本不够去京都往返的车票和住宿费。”
“单程够就可以了。”仁王说。
仁王妈妈竖起眉毛哼了一声:“你下周不是要选拔什么正选吗?还要准备全国大赛?”
仁王:“……”
“这几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看穿了仁王对网球的在乎的仁王妈妈叹了口气,“你难得有这么喜欢的东西,就不要留下遗憾啊。”
仁王想什么啊,突然被说教。
“要向你弟弟一样安分就好了。”仁王妈妈抱怨道。
仁王:蠢弟弟是傻不是安分。
话是这样说,一直到返校开始准备正选比赛,仁王还是没能成功出逃。
他在小时候,家里弟弟才出生没多久的时候,真正地离家出走过。倒不是什么为了争夺家长注意力这种愚蠢的理由,而是想趁着家里人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想出去玩,看看外面的世界。
他带了钱和生活用品,坐了车去不同于家乡小镇的其他小镇。
从海边到了内陆,也看到了山。
但未成年人住宿非常不方便,他又觉得外面的地方也没有海边有意思,就回去了,连头连尾也就出门了两天。
回家时他妈妈好像对一切都洞若观火,说雅治回来了啊,再迟一点就没有饭吃了。
真是挫败。
完全被看透了。
大概是唯一的离家出走的经历十分失败,仁王后来也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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