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侵略如火!”
一打球就容易激动的真田大喊道。
仁王视线转移到他的头顶, 那把看不出来到底什么样式的刀, 刀尖往上扬了扬, 冒出一朵叙苗。
仁王:……噗。
“啊恩,沉醉在本大爷的美技之下吧!”
迹部头顶的王冠开出了花,blingbling的。
仁王:噫, 辣眼睛。
总之,看得到就是看得到, 就算是虚影,和实影也就是透明度百分之七十的问题。仁王没法忽视。原本严肃的比赛, 在他眼里就变成了这边的刀吹风吐火,那边的王冠花谢花落。
仁王都要觉得是自己有问题了:脑子出了问题或者眼睛出了问题。
他看的眼睛疼, 索性往后一仰闭上了眼睛。
濑户诧异道:“你不继续看了?”
“没什么好看的。”仁王说。
“我还以为你会格外关注真田的比赛呢。”
“什么啊……”仁王无语, “我和他关系不好到了众所周知的地步吗?”
“是啊,我不怎么参与集体训练都知道你们俩关系不好。”毛利揶揄道。
一条顺着往下说:“况且你上次正选选拔赛输给真田,肯定会想要赢回来的。这可是难得能看出真田全部实力的比赛。”
仁王:“前辈们, 饶了我吧。你们这是在夸真田还是在夸迹部啊?”
他睁开眼睛重新坐起来, 舔了舔唇,眼角瞥到从迹部头顶王冠上洒下来的金粉。
真的要瞎了。
“比赛还没进入白热化,真田没有拿出全部实力。等他全力以赴, 再仔细观察也来得及。”
濑户哦了一声, 抬起手架在仁王的肩膀上:“所以你还是关注真田的嘛。”
仁王百口莫辩。
他身后的柳生:仁王君和前辈们的关系很好啊,真是出人意料。
说是不想看, 仁王深呼吸了两次还是决定看下去。
这可能是难得的摸底机会, 平日里要找到能让真田全力以赴的对手并不容易——网球部内部, 真田,幸村和柳三个人是很少排在一起做单打练习赛的 。
那两招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其徐如林,不动如山。
仁王在练习赛时正面破解了侵略如火,又误打误撞破解了其疾如风,便格外期待真田弄出点新的招数来。
甚至他都知道招数的发展方向了,毕竟“风林火山”的名字摆在这里。
总是一副认真过头的人有着不符合外面的暴脾气,如果慢下来,专注于防守,又会是什么模样呢?
他很快就看到了。
双手握着球拍的真田在底线上,盯着迹部的眼神里冒着火。
但他挥拍的节奏却维持在了一个微妙的速度上。
并不快,却也不算很慢。
而跑动的位置,也都保持在中后场。
他没有出声,但仁王知道他已经变招了。
因为真田头顶的那把刀从原本刀尖对准迹部的方向慢慢偏转,最终横了过来,变成刀背横架的姿势。
然后那把看不出来开没开刃的刀上,突然就出现了刀鞘。
从刀柄的位置,一路往上包裹到刀尖。
朴素的,没什么花纹的,刀鞘。
仁王睁大了眼睛,注视着这变化。
它变得不快,五分钟,或者是十分钟。
而当刀鞘完全包裹住刀尖后,仁王感觉到了球场上真田那个半场蔓延开的磁惩精神力威压。
“这是不动如山吗?还是其徐如林?”
自语的声音被前排坐在教练席位的幸村听见。
清丽的少年转过头,眼里含着笑:“你看出来了?”
仁王从幸村的神色里读出“我就知道你和真田只是嘴上关系不好,看你居然这么关注他”。
仁王:委屈,冤枉,我不是我没有,我是真的看到了不是感觉到的,pupina.
为了避免那句潜台词真的被说出口,仁王理智地没有出声。
他盯着幸村。
一会儿后幸村露出可惜的表情。他的笑意加深了,保持着侧头的姿势,半是解说半是给自己台阶:“这是不动如山,也是其徐如林。”
“两个招数是一样的?”丸井在一旁啃蛋糕,闻言抬起了头。他咽下去,摇头道:“不,不可能。那就是两个招数的结合?”
“迹部擅长持久战。”柳捧着笔记本,做了最后的解说,“弦一郎的侵略如火破不了迹部的防御,其疾如风又拉不开差距。”
把打败真田(副部长)作为称霸立海第一目标的切原一直睁大了眼睛看着球场,此时听着解说露出不解的神情:“柳前辈,不太对吧?那个头发金灿灿的家伙擅长持久战,那应该用攻击打破防御才对!”
“防守也是一种进攻。对于弦一郎来说,进攻就是防守的一种。”柳微微一笑,“况且弦一郎的体力和力量,都是强项。一定程度的持久战对他来说是有利的。”
话是这么说,但比赛僵持了一个多小时后,真田还是变招了。
他的耐力固然是强项,爆发力却更有优势。兵法都讲究对症施药阿不是以自己的长处对敌人的短处,而山和林也已经起到了它们该起的作用。
呛。
仁王仿佛听到了刀剑出鞘的声音。
那把刀从刀鞘里一闪而出,冷森森亮晶晶,刀刃上又过了一层火焰一样的红影。
仁王愣了一下。
他想怎么不吐火了?
还有刀鞘呢?就这样消失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拔刀术?
侵略如火,和其疾如风。
森冷的风绕在网球周围,空气都因为旋转而压缩成旋涡。
仁王听着裁判报比分的声音,深沉地想,不能再拖了,一定要搞明白他自己觉醒了什么东西(才不可能是脑子坏了眼睛坏了)。要是以后看比赛甚至打比赛都变成这样……
他又闭上眼睛。
这回前辈们没再调侃他了。
这场无关胜负的比赛一直持续了三个小时,抢七打了上百分。
拿下赛点时,一向稳重的真田也难免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他走向球网,那头金发乱了的少年瞪大了眼睛,轻哼出声:“你给本大爷等着!”
“胜利永远是属于立海大的!”真田大声回道。
比赛拖了太久,颁发奖杯时就已经是黄昏。
仁王站在立海的队伍里看幸村接过了奖杯。
他盯着一半落下地平线的太阳,心跳地比平日里更快也更重。
“仁王?走了,站在那里做什么?”
“哦,来了。”他回过神应声,跟着队伍走上了回神奈川的大巴。
大概是白天看了太多超出想象的东西,又在黄昏时感觉到了难以用言语形容的不知道什么鬼(又或者只是一种感觉),仁王一直到吃晚饭时都还心不在焉。
仁王妈妈看着自家大儿子喝一碗汤都喝了十分钟没喝完,竖起眉毛站了起来。
她探身拿走了仁王的汤碗,拖长了音:“雅治——吃饭就好好吃饭。”
“puri.”仁王自知理亏,抬起头对着妈妈眨巴眨巴眼睛。
仁王妈妈叹了口气,重新给装了一碗汤:“有什么事吃完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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