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会意过来：“陶师姐！”
洛听荷点头：“正是。哎，说起来也是陈修那小子坏事，做不好师傅就别做人家师傅，这一下把徒弟坑的。”
若是杨开没有在陶凌婉走火入魔的时候帮她一把，没让她小乾坤沾染到自己的气息，那一切还有转圜的余地，可如今陶凌婉的前程生死全系于杨开之身，任谁也无法改变。
而这一切，都是陈修的谋划。
虽说他的出发点是为了破解阴阳天的尴尬局面，本心可能是好的，但终究是坏了事。
罪责却需要自己的弟子来承担。
杨开一下子不知该如何作答，这些天他也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想着等处理好曲华裳的事再说，却不想计划赶不上变化，阴阳天竟将曲华裳和陶凌婉的事放在一起处理。
却是曲华裳替他做了主：“同意了！”
杨开无语道：“你不问问我的意见？”带一个曲华裳回去，等苏颜等人回来的时候还可以解释，她们毕竟也知道曲华裳的存在，也知道论道大会的事，再加上一个陶凌婉，自己怎么解释？
玉如梦和扇轻罗两人还不得把自己弄死？
曲华裳没听到似的，继续替洛听荷揉着肩膀，微笑道：“不过还请师叔转告诸位太上，陶师姐不是什么赠品，师弟同样会以一千人份的六品，一百人份的七品作为聘礼，迎娶陶师姐，与我一同入门！”
言罢，抬头看着杨开：“拿的出来吧？”
杨开硬着头皮，闷声道：“拿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