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不过迄今为止，杨开还没碰到让他无法施展打牛的对手。
不管开天境强者们的小乾坤如何缜密，总是要催动天地伟力的，催动天地伟力，杨开就有追本溯源的机会。
就在刚才，那九品墨徒出手袭杀的时候，杨开发现自己竟在一瞬间循着他天地伟力的来源，探查到了对方小乾坤的根本所在。
这让杨开意外至极，也是他放弃了原本想法，转而催动打牛秘术的原因。
他不知这秘术对一位九品墨徒有没有效果，可他却不愿坐以待毙。
没有机会就罢了，如今有了这个机会，就算是死，也要啃下对方一块血肉，古往今来，无数踏足墨之战场的人族将士用生命扞卫了这个信念，杀的墨族胆寒。
这也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化身古龙的原因，化身古龙虽然防御更强大，却不方便催动打牛秘术。
唯有人身，才能将这秘术的威能全部绽放出来。
下一刻，杨开骤然浑身一震，细密的龙鳞翻飞，半个身子都麻木了，紧接着，识海中传来剧烈痛楚，同时小乾坤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破。
小乾坤的天空，直接被斩出一道巨大裂痕……
这一瞬间，杨开遭遇了肉身，神识，乃至小乾坤的三重斩击。
九品一剑，恐怖如斯。
杨开感觉自己像是死了一般，意识一片模糊，眼前更是漆黑无比，身形踉跄不已。
他瞬间便失去了对外界，对自身的一切感知。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而且似曾相识。
让杨开不免想起当初在星界，被大魔神打爆的那一刻……
那感觉，与眼下何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