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高端芯片的价格相对平稳,以10纳米为分界线,都在自己的实验室投入了大量的资金。
这一点海外的企业研发资金占利润的比例一直很高,远远高于华夏的企业。这种差距还不是短时间能改变的,因为海外企业的理念是百年企业,这需要政策的倾斜。
就像扶桑的许多跨国集团其实都是战后政府的有意支持下建立起来的。而且政策的延续性不会因为选举而改变,这一点很重要。政策的不确定会让企业外逃,资本只会短线投机。
这个华夏股市在熊市时让海外资本进场其实已经是饮鸩止渴的做法。说实话,华尔街的那些精英还不是华夏的股市主力能够抗衡的。
很多银行引进的海外战略投资者都是在高点大举出货变现离场,根本不会有人会长期持股。
圆晶厂只有在5纳米和3纳米的一体封装良品率达到出货级,才会有资格洗牌。
最终,或许就是一场圆晶的梭哈,每个人拿着自己的洗牌坐在牌桌上,慢慢的试探着对手的底牌。
输的人输掉的是话语权和份额。赢的人会占有超过百分之五十的市场,成为垄断者。代替台积电制定行业规则。
唐玄生笑着请导师落座,等茶叶端上来,索性坐在导师对面。
“您不会是想来圆晶厂亲自坐镇吧?”
导师笑道:“你用催化剂撬动了整个圆晶行业,我来的时候还去了金陵交易所,说心里话,股市是经济的晴雨表,沪深股市是不及格的。一个不能图表化的证券市场连参考价值都没有。不过,难道这边要一直和纳斯达克合作下去,听说还要引进几家海外市场。”
唐玄生问:“让投资者有更多的选择才是最好的投资者教育。市朝喊了那么多年,又何尝市朝了。不过交易所我已经退出了,以后也最多是圆晶厂成为他的一家上市企业。”
导师道:“虽然我是t+0的支持者,但近来有人呼吁rmb进入外汇市场,我是不赞同的。华夏一旦汇率放开,只要来一次全球经济危机就能倒退几十年。上一次香江挡住了索罗斯的攻击,那是后面有整个国家的支持。你怎么看?”
唐玄生笑道:“至少一百年rmb都没有进入外汇市场的基础。可我说了不算,我就是生产圆晶和手机。民企商人的地位这么高了,可以谈论这个?”
导师失笑:“嗯,等民企和国企并驾齐驱的时候,或许吧,也不知我还能不能活到看见的那一天。不过,能看到一个全新的金陵交易所,已经满足了。我那些学生,其实我是不赞成他们去解析催化剂的。为什么,要是能分析出成分,你会那么大方的放任?不过,你才二十多,满打满算,你研制催化剂也不过十年吧?你不怕十年就有人能够破解?”
唐玄生笑道:“导师,不能这么计算吧?比尔一个暑假就写出了win系统的核心代码,难道一个暑假就被破译出来?别说十年,在我眼里,海外那些实验室一百年也是白瞎。至于国内,我是希望能给他们理念上的拓展。或许未来某个时间,我会小范围公开不稳定催化剂的配方。”
导师失笑:“或许?我算明白了。你这个就像是曾经拖垮北极熊的星球大战计划,投入越多越不愿意放弃。而且偏偏这个还是各国都要争的和圆晶息息相关的科技最前沿。谁第一个破解了,就是名利双收,是这样吧?呵呵,你连专利都放弃了!”
其实华夏在医学上主动放弃中医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无法抗衡西医了。哪怕是屠教授获得诺奖,也掀不起多少浪花。
一个尴尬的地方就是海外现在反而在西医面临瓶颈时认真的研究中医,特别是针灸已经在为军队服务了。
虽然不说,但已经默认了人体经脉穴道的存在。如果把人体大致的看成是一台电脑,西医研究的就是各种硬件,外壳啊,硬盘啊,电源各种能肉眼可见的部分。
但中医却是注重各种软件是如何均衡运行的过程。即使是现在,电脑也经常会出现未知错误,就是你根本找不到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去维修只会让你重装系统。但这是解决问题了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