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打在宁宴耳朵上。
酥酥麻麻的。
加上两个人本就做过一些运动,氛围突然就诡异起来。
过了年已经是冬天的尾巴了。
春天很快就到了,村里的野猫忍耐不住的,已经还是叫春了。
凄厉的声音从隔壁院子里传进来。
屋里的洪清海也没闲着,跟着自家男人躺在一个被窝里,身上的软肉被男人捏住,嘤一声,坐在男人身上。
自己动了起来。
宁宴跟陆含章从草屋缝隙看了过去。
“……很,很彪悍。”宁宴小声评价一番。
“你可以更彪悍。”陆含章在宁宴耳边小声说了一句,然后整个人就被一道力气推到地上。
落地的一瞬间,陆含章翻身一跃,这才没有发出声音。
不然,肯定会惊动屋里的坐着运动的两人。
宁宴也没有继续看活春宫的兴趣,起身一跳,从草棚顶上跳了出去。
两人一起往沟子湾走去。
月亮挂在天上,将两个人的身影辣的长长的。
回到家里。
一片安静,宁有余跟乐十一已经睡下了。
宁宴走到灶房,伸手摸了一下肚子,她还没有吃饭呢。
这会子有些饿了。
回头看一眼陆含章:“晚上你们吃了什么?”
“陈祸弄了一些烤肉,随便吃了。”
“陈祸么……”陈祸弄的烤肉还可以入口的,毕竟家里的调料都很好。
烤肉这东西讲究的就是火候跟调料。
“那就好,你还要吃点儿么?”
“吃什么?”陆含章走到灶房。
“鸡丝面要不要?”
“要一碗。”两个人这么坐在一起说话的时间很少。
陆含章坐在小凳子上,长腿太长,有些放不开,蜷缩在桌子下面。
等了不大一会儿,香喷喷的鸡丝面就上桌了。
面条被拉的很细,和面用的是骨汤,面条吃起来劲道的很,加上上头放着的鸡肉,陆含章吃一口面条看一眼宁宴。
“看什么看。”被人这么盯着,宁宴差点就要吃不下去了。
“何其有幸遇见你。”
“酸不酸……”宁宴嘴角抽抽,伸手捂着腮帮子,她这把年纪了,听见这种话,总觉得不爽。
上辈子四舍五入就三十了。
委实受不了这种画风。
“不酸,很甜。”陆含章低声沉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