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两人回家的路上就看见徐氏。
徐氏手里拿着锄头,用袖子摸了一下额头的汗水。
瞧见宁宴的一瞬间,徐氏破口就骂了起来。
“死丫头看见你娘还不过来帮忙,不孝顺净勾引男人的贱货坯子……”
“……”宁宴脚步停顿一下,回头看向徐氏。
眼睛眯了起来。
“你刚说什么?”
“你个……”
“我让你说你就说,我让你吃屎你怎么不吃,我现在是公子的丫鬟,可不是你宁家的女儿,如果不服,就仔细照照镜子去,你这样的人可不配个我当娘。”
宁宴说完,转身离开。
背影说多利索就多利索。
徐氏愣在院子,这一瞬间,她发现自己似乎不认识这个养了十几年的丫头了。
心肠怎么就这么的硬呢。
宁宴背影挺的直直的。
一口气走回家里.
温言关上家门,伸手在宁宴的脑袋上摸了几下:“不舒服就哭吧,我不会笑话你的。”
“我才不会哭,不值得的。”
宁宴说着话提着野菜往水缸那边儿走去。
洗菜,切菜。
此刻的宁宴更忙碌了,或者说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做。
人一旦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忙一点就很好,忙到没有时间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更好了。
温言站在一侧看着。
没说什么。
这个时候,他也说不了什么。
人的一声可以选择很多,唯有亲生的父母是选择不了的。
孝顺与否,尊重自己与否,都是需要考虑的。
生活经历不同,造就的痛苦也不一样。
人倒是虎毒不食子,但是偏偏有那么一部分人连畜生都不如。
令人发指,不能言说。
作为比别人多活一辈子的人,温言看过的这种事情儿多的去了,像方才女人那么做就是最为正确的。
快刀斩乱麻,将这一家人的关系彻底斩断了,才能责重生。
虽然……
温言心里也明白。
少女方才那般果断的说话,更多是为了他着想。
只有丫头自己果断了,那些老宁家的人才不会骚扰上门。
若果今日不果断,明天后天,这些蚂蟥一样的人就会循着机会黏上来,狠狠的咬上一口。
“不要难过了,日后会好起来的。”
温言最终还是安慰了一下是看起来就很可怜的少女。
被温言这么细致的安慰着。
宁宴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人了,怎么能够因为那些没有关系的人让公子担心呢。
对的那些人就是没有关系的。
她现在没有家人,只有一个主人。
于是,温言发现,宁宴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许多的敬畏。
这……
他要的不是敬畏是爱慕。
诱惑一个女人,这么的难吗?
温言觉得自己可能有些老了,对于年轻人的想法,越来越猜不透了。
一夜过去。
宁宴继续苦练烧烤的技术。
这两日里,烤焦的肉都已经进入宁宴的肚子。
许是每次烤焦一次,女人就心疼的无与伦比,在学习的速度上就加快了很多。
三天下来,烤出来的不管是肉串还是素菜串都是极为好吃的。
这一日晚上,宁宴正打算准备烤串,被温言给阻止了。
“连续吃了好些天的肉了,你就不觉得腻?”
“不腻呀,吃肉怎么会腻呢,若是能够每天都吃,才是幸福呢。”
“……”好的好有道理,温言觉得自己没法反驳。
想了想说道:“肉串吃多了,会大便艰难。”
“……”
宁宴,宁宴震惊的张开嘴巴。
盯着温言的背影。
这么一个温润的公子也需要拉屎吗?
……
总觉得有些幻灭呢。
哎,轻轻叹息一下,宁宴决定跟温言一起吃素。
“照照镜子,你说你呀失落什么?”
“什么都失落,最失落的是不能吃肉。”
宁宴很诚实,诚实的温言想把宁宴的脑壳子打开,瞧瞧里面灌的是不是浆糊。
挺机智的一个姑娘,怎么被他教导的有些憨实呢。
……
温言开始反思自己了。
宁宴对于温言脑子里的东西一点儿也不清楚。
抬眼看向温言说道:“公子,咱们是不是应该买上一点儿地,种上一些时令的菜品还有一些庄稼……”
“买地?你想要地?”
温言低眸。
宁宴点点头。
有了土地心里才有安全感呢。
温言往书房走去,交给宁宴 一沓子的东西、
宁宴打开……
字认识的不多,但是地契上的几个字宁宴还是认识的。
原来院子周遭的空地都被买了下来。
“你,你在这里买了这么多的荒地?”
宁宴盯着温言,眼神……有些一言难尽,就跟看二傻子一样。
山脚的这一块地,长着不少的树,地里的‘劲’儿都已经被树木拔走了。
甭管种什么,都不会有什么收获的。
温言……温言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背上的担子有些重。
现在这个宁宴,似乎长不成前世那个样子了,聪明睿智……大抵这就是因果轮回吧,他吧前世宁宴的技能都给学会了,这辈子过来,女人就是空白的一张纸。
老天从不会刻意的去优待谁。
拿走一部分,会在另一部分补偿回来。
虽然长不成前世那个样子,不过么……现在的这个也很可爱。
“走吧,教你认字去,省的因为懂得太少疑神疑鬼的。”
温言话里带着一丝丝的戏谑。
宁宴耳尖都变红了。
公子……嫌弃她懂得太少了。
那就可劲儿学。
使劲儿学。
全部精力都用在这里。
就不信学不会了。
温言看一眼宣纸上宁宴写出来的狗爬一样的字,眼神里多了些笑意。
少女跟前世还是有很多地方是相似的。
比如说果断,机智。
字难看!比前世的字还要难看。
“先教你写字。”
温言捏着宁宴的手,在宣纸上游走。
宁宴耳根子都红了。
她的这双手,任何异性都没有碰触过,十几岁年纪,哪个少女不怀春呢。
为婚宴很出色,很优秀。
相处久了,宁宴很难不生出一些想法。
不过……
她还欠着公子好些钱呢。那些账没有结清之前,她是没办法去往公子身上贴的。
如果使劲儿往公子身上贴,那样,心里会很怪异。
宁宴写了一会儿字,手就变得绵软起来。
没有在宣纸上写过字的人,乍一拿出毛笔,都会觉得这只笔不好掌控。
“累了就休息一会儿,不用长时间去写字的,只要每日都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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