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山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就这样吧，你先出去，让我静一静。”
金斯站起身，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心里自言自语道：“好嘛，内营有史以来第二个不签合同的学员，第一个修为没到星域级就被选入的学员，叶营长这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非要把夏飞选进内营呢？”
办公室里只剩下叶景山一个人，他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右手对着这张合金办公桌狠狠地砸了一拳，双眼火光四溅。
过了很久他才恢复平静，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打开通话器接通了一个视频信号，画面那一头正是图书馆的胖老头秦茫。
“老师。”叶景山无比恭敬地说道，他甚至从来不会坐着和秦茫通话，每次和老师通话前他都要把自己打扮的整整齐齐，然后摆出一副郑重其实的样子。
“什么事情啊？”画面中秦茫老头翘着二郎腿，一边喝着夏飞送给他的碧螺春，一边嚼着夏飞带来的五香瓜子，神情很是轻松，这些夏飞用来讨好他的小东西很是对秦茫的胃口，心里也是对很有几分机灵的夏飞越来越喜欢。
秦茫对金钱从来不在乎，单单喜欢上了夏飞的茶叶和瓜子，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奇妙，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东西所起到的效果要远胜千金大礼。
“夏飞他不愿意签署合同。”叶景山皱着眉头说道。
“那又怎么样？”秦茫反问道。
“老师，这您应该知道，如果他不愿意签署合同的话就意味等到他从内营出去后，完全可以不受工会的限制，这样一来您一心提拔他的愿望不就落空了吗？”
秦茫哈哈大笑，“你啊，真是榆木脑袋，我看好他是一回事，他愿不愿意进入工会核心层是他的自由，两者中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总之你把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办好了就行，其他的你不用过问。”
“是。”叶景山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但是傻子也看的出来他此时的心情并不痛快。
关闭通话，秦茫抚摸着怀里的老黑，自言自语道：“还成，知道什么该接受什么该拒绝，没白枉费我一番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