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都过去了……”叶皓轩心中震动无比,没想到漂亮的萧海媚,一个看似精干的女强人,竟然有这么不堪回首的一段往事。
他紧紧的把怀中的女人搂紧,努力的以自己体温给她一丝安全。
萧海媚继续说道:“那段日子,对我来说,简直是一个恶梦,我以拣垃圾为生,终于凑够了回清源的钱,临上车前,我暗自发誓,总有一天,我会回到京城,让那个没责任心的男人付出代价。”
她的声音冷冽,含着无尽的恨意,叶皓轩甚至都感觉到她身体中的冰冷。
“后来,我回到清源,一边打工,一边读书,毕业之后,才认识了前夫,然后借钱开了这家公司,本以为痛苦自此与我无缘,谁料到,我竟然嫁了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冰冷的泪顺着叶皓轩轩的胸膛处流下,叶皓轩俯下身去,轻轻的吻着她流下的泪,柔声说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后的日子,你有我,你放心,我会给你幸福。”
含着泪,萧海媚点点头,将头深深的坦埋在叶皓轩的怀中。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而母亲还未入睡,似是在等着他回来。
“妈,怎么还没睡,这么晚了。”叶皓轩心头一暖。
“你没回来,我怎么睡得着,吃了没?”刘芸慈爱的看着儿子说道。
“吃过了,我又不是孝子了,去休息吧。”叶皓轩说道。
刘芸拿出一个档案袋说道:“今天有人送来了这个,说是给你的。”
“什么东西?”叶皓轩有些疑惑的接过档案袋,打开一看,却是一张医师资格证,他随即醒悟,前些日子托陈杰明办理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办好了。
这张证件是西医的,比较好办理一些,但中医必须亲自去考,叶皓轩先不管那么多,只要有证明了就好办,免得别人以后说他非法行医。
与母亲道了声晚安,叶皓轩便回房休息去了,他躺在床上,浩然诀自行动转,片刻便即入睡。
一夜无话,第二天刚刚起床,便即接到了唐老的电话。
其实不用接通,叶皓轩便知道唐老是什么意思,显然是昨天的事情给唐冰心中留下了阴影。
他微微苦笑,便即接通了电话。
“小叶,今天有事没有?”唐老问道。
“没事,怎么了?”叶皓轩说道。
“是这样的,唐冰昨天回来,我感觉她的情况不大好,本来经过你的治疗,她已经不象之前那样冷淡了,而不知道为什么昨天回来之后又是满脸寒霜,就连我也不打招呼了。”
叶皓轩心中一沉,之前唐冰的心里至少能装得下唐老与弟子,现在连唐老都不理了,看来昨天的事情给她的冲击太大。
受过一次欺骗的唐冰,原本应该对他是无比信任的,但昨天的事情显然是让她误会了,她极有可能在次把自己封闭起来。
“我知道的,这样吧唐老,过会儿我过去看看。”
叶皓轩挂了电话,一时间心绪似潮。
快十一点的时候,叶皓轩才开车来到唐冰的家中,而透过小院的花眼墙,一眼便能看到唐冰穿着一身休闲装,正在提着小桶在浇花。
好似她的人生只有上班,除此之外便是浇花一般推开门进去,叶皓轩笑道:“浇花呢?”
只是让他尴尬的是,唐冰听到他的声音,似乎是没有多大反应,依然低着头,提着水壶在浇着花。
叶皓轩有些尴尬,不动声色的走到她的身边。
今天她的打扮也极为漂亮,纱裙刚好没过膝盖,腰间软软地系着一个丝质蝴蝶结,她柔顺的头发很长,垂下来的时候可以到腰际,头发软软的,阳光照在上面可以折射出一缕缕金色的光。
尤其是那张不施粉黛的素面,更是显出惊心魂魄的美丽,她的表情一如往日般的清冷,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如此的高贵,冷艳,就似一朵盛开的花一般。
俯着身体的她领口处一片呼之欲出的风光几乎亮瞎了叶皓轩的双眼,她俯着身体浇水的样子就好似一幅美丽的画面,让叶皓轩甚至有种不忍去破坏的感觉。
但随即叶皓轩的心中一沉,有种不好的感觉。
只见小院中的花根部的泥土全部是湿湿的,显然是已经被浇过一遍,而她提着小桶,顺着浇过花的地方,依然细心的浇着,那仔细的程度一度让人误以为这些花非常缺水一般。
“唐冰,在浇下去,这些花就要被淹死了”叶皓轩有些试探似的说道。
“与你有关吗?”唐冰不为所动,依然提着水桶浇着花,仿佛跟前的叶皓轩象是透明的一样。
叶皓轩碰了一鼻子的灰,一时间场面的些尴尬,他笑道:“讲个笑话吧,有个人上山去问禅师,‘大师,我女友这段时间老打扮的性感妩媚晚上玩很晚回来,我有什么办法吗?’大师默默起身,走出寺庙外,指着遥远的大山。‘我明白了,大师叫我心胸要像大山一样宽广和包容,给对方自由的空间是吗?’大师摇头微笑答:‘酗子,我是想告诉你,你绿定了。’”
“哈哈哈……”笑了一阵,连叶皓轩自己都感觉自己笑的有些干巴巴的。
唐冰只是一个劲的俯着身体浇水,直接无社了她的存在。
只是她领口处的春光一直吸引着叶皓轩的眼光,他有些不能自拔的盯着她的领口处看……
“好看吗?”唐冰在度直起身体,冷冷的盯着叶皓轩。
“好看。”叶皓轩诚实的点点头,坦然的承认了。
“哪里好看?”
“哪里都好看,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人。”叶皓轩有些调笑的意味。
“你象其他的男人一样,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看错你了。”唐冰冷冷的转过身,不去在理会他。
“你没有看错人,至少我不会骗你。”叶皓轩说道。
“你还敢说你没有骗我?”唐冰重重的将手中的小桶摔到地上,小桶之中余下的清水哗一声四处流淌,她轩过身,双目之中不包含一丝表情,那眸子里的寒意几乎能将人冻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