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
自己浑身上下竟然什么都没穿!
西辞浑身僵硬,打了个寒颤。
西辞极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可他所有的记忆都停留在那瓶酒上。
他记得自己一杯接一杯的将那瓶酒喝完了,然后脑子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接下来的一切,他全都不记得了。
怎么从一线居回来的,谁给自己洗的澡,谁给自己收拾的,他半点印象都没有。
西辞捂着自己的头,越想越头疼。
倏然,门开了。
元皎从外端着一碗白粥走进。
西辞连忙缩进被子里,将自己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
“妈……早啊。”
元皎看了眼闹钟上的时间,将白粥放在西辞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不早了,十点半了,先喝碗粥,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胃不舒服吧。”
元皎这么一说,西辞才后知后觉感知到,胃确实是在火烧火燎的疼,肚子空荡荡的,咕嘟叫了好几声。
西辞冲她讨好笑了两声,“妈,昨天晚上喝醉酒的事我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那是酒,还以为是饮料,所以才喝多了。”
元皎也没有怪他的意思,“昨天的事,聿城和我说过了,你哥昨晚上也给我打了电话,妈问你,你还记得,昨天晚上你喊的慎哥哥,还记得是谁吗?”
西辞凝眉,脑子里梭巡了半晌,不确定的问她,“妈,什、什么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