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过去了,不管什么她都求做到最好,从未受过责罚。

可是,没有想到,等来的第一个责罚,居然是为了一个女人。

主子看她的眼神从来都是寒冬腊月,不带一丝个人情感,一如刚才。

可是,看向那个才认识几天的贱人,却是一脸的着急,满脸的温柔溺宠。

甚至还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教她武功,和她玩闹……

医神都说那女人没事,可就因为那女人晕了几天没醒,主子却硬是守在天运客栈寸步不离。

泪意在眼眶中激荡,“主子,青凤不服。”

“责罚加倍,让暗堂的老大亲自执行。”墨离殇并不回头,声如寒霜。

一边旁观的剑影听出其中的不耐烦和杀气,心头一战,暗暗为青凤捏了一把冷汗。

青凤还不甘心,亦步亦趋,准备再问一句。

一直不声不响的剑影急忙上前拉住她,狠狠的捏的一把她的肩头,提醒她,不要再说下去。

剑影太了解自己的主子,同时也很了解青凤。

青凤是主子的明卫,他是主子的暗卫。

正因为青凤是主子明卫,这次主子没以西番九王的身份出江湖,不想爆露身份之下,她便只能暗中跟随,自己和她算是掉了一个个,当了明的跟班。

不过,不管是在明在暗。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为了当上这个称职的明卫,日日名正言顺的跟在主子身边,青凤受过多少罪。

主子看不见她眼中盛着的光,他却全都看在眼里。

青凤等了这么多年,她心有不甘。

可是,她若是再说下去,主子一定不会念旧情,以主子不留后患的决然手段,一定不会再留她在身边。若是……将主子惹毛了,只怕主子会亲自了结了她。

这么多年,主子的话就是圣旨,他们从来不敢违背,也从来不会违背。

青凤只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乱了方寸。

墨离殇足下轻点,掠身下了屋顶,进了屋。

青凤也被剑影给拉到了一边的一颗树梢之上。

心中犹自不快,责问剑影,“剑影,这姓洛的女人是从怎么出现的,怎么就攀上了主子呢?”

剑影表示很无语,他如何说呢,虽然先是刘苏苏砸了主子,难道他跟在后面没有看清楚吗?

若是主子不愿,谁能砸中他。

若是主子不想,谁能拉着他飞奔。

还有后来的一切一切……难道,他说是主子一时兴起,攀上了别人。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青凤有些急。

嘶吼:“你哑了,你怎么不说话,我就只去古墓那边蹲点守了一些时日,你就让那些个乱七八遭的女人近了主子的身,连主子的救命药也给她骗去了。你……你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人……”

说到这里,心中甚是担忧,青凤眼眶又是一红。

迎着月光,微抑头,不让泪流出来。

剑影很郁闷。

骗?主子不愿,谁能骗得过主子。

还是救命用的药。

夜里虽有清风,然而剑影还是觉得胸口闷闷的,掏出小酒壶,喝了一口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