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三十六章 愧疚至极
“我知道这样很不好。我也提醒过容先生的,可是容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我,我,我根本就推不开他。”
“我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不对,可是一个女孩子的清白是最重要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没想到,也很不知所措。”
肖士更加痛苦的哭了起来。
容少怀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那天从丰轻扬的办公室里面出来之后自己又出去喝了一点酒。
心里实在是闷得慌,难受地慌,所以才会出去喝酒的。
可是回来之后就想去房间里面找到言漾的。
谁知道后来到底是什么情况,走错了房间。
但是他那天喝的完全都醉了,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女人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事情发生了,他也有些不知所措,这几天都是躲着的,而且告诉这个肖士不要在外面胡说八道,不要在外面声张。
她想要多少钱?容少怀都是愿意出的。
可是这个女人今天竟然跟随着他来这里,而且还把这件事情故意当着言漾的面全部都说出来了,难道为的就是想让他负责任吗?
容少怀真的是气急败坏了,但是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为什么会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发生这种事情呢?
这不是真的,就坑了他么。
而且对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容少怀还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现在还故意在言漾面前把这件事情全部说出来,为的是什么?难道为的就是让他负责任吗?
别说他现在心里都是言漾,就算是没有言漾,他对这个肖士也是绝对不可能负责任的才对呀。
更何况这个女人,明明可以有机会去报警的。
哪怕是报警,把他抓起来也好过现在的这种局面。
“我那天喝的很醉很醉,怎么可能会对你做出一些不法的事情来呢?”容少怀觉得自己真的是被气糊涂了。
是完完全全的被气糊涂的那一种。
“容先生,为什么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了,你还是不愿意承认呢?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总是需要对我负责任的吧。”
肖士还是跪在地上,看上去特别的无奈跟心酸。
这时候,旁边围观的人也已经越来越多了。
言漾是真的一句话都不想说。
这件事情理论上来说,跟她一点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但是现在还是感觉到了心痛。
心痛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已经开始想着要不要原谅这个男人的时候,老天爷还是不愿意让他们两个在一起,总会有事情发生,打断她的思路。
打断她的想法。
现在可好,因为醉酒的原因,他们两个竟然睡在一起的。
说明一个什么原因呢?说明他们两个确实是有缘无分的。
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劝服自己,不要去在乎这样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去思考他们两个未来的事情了。
可是就是这样一遍一遍的劝服自己。
言漾还是觉得心很难受,很痛,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真是太可笑,太讽刺了。
“言小姐,你就成全我们两个在一起吧,我知道我这样确实是很自私的,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没有任何的办法。”
肖士抽泣着,完全是一种很柔弱的姿态,“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不要把我们两个人才拆散。”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要跟你在一起,那天晚上我喝的烂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啊而且我可以保证,那天晚上绝对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事情。”
容少怀想为自己辩解,可是又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因为为自己辩解的内容都是因为自己脱罪。
这周围都是一些上层人士,这些东西在他们眼里看起来也不知道是一个怎么样的状态。
“有什么话我们就去里面说吧,不要打扰大家参加满月酒的兴致。”丰轻扬本来一直在旁边看着的,现在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了,总不好一直让大家看着吧?
“院长,我拜托你,给我说说好话吧,我也不想出现这样的事情了,可是这件现在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么多天过去了,容先生都没打算给我一个像样一点的答复。”
肖士激动的说着,似乎不到里面的房间去说事情。
“去里面说。”丰轻扬可不想再因为他们的事情打扰到其他宾客享受满月酒。
肖士实在是拒绝不了,最好还是选择答应去里面的房间跟他们讨论这件事情。
言漾这个时候就完全的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样。
她不愿意进去,可是双脚像是不受控制的,还是走进了里面的房间。
其实说到底,这件事情跟她确实没有任何的关系的。
她才是那个旁观者。
容少怀也说到底不是她的男朋友,并没有说她同意了,他们两个在一起,他们两个就能在一起的。
里面的房间就只有他们六个人。
丰轻扬刚才一直不说话,可是现在既然环境安静下来了,他也打算开口说几句。
“少怀,你说说吧,当天晚上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况,你把事情说出来,我才能知道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丰轻扬的目光有些寒意,这个肖士是从封凯那边当初为了气夏未央才弄过来的。
后来觉得他是一个比较虚心上进的姑娘,所以就安排她在医院的其他地方工作。
本来是想让肖士走的,但是她呢,家庭条件似乎也不是很好,所以当时就把她留下来了。
现在想想还真是一个麻烦的。
“那天晚上不是在你的办公室里面,我喝了一点酒嘛,我跟言漾谈了一会儿,她实在是太坚定了,我觉得很难受,我不想逼她逼的太紧。”
容少怀你就低着头,根本连抬起头看言漾的心思都没有。
他觉得自己愧疚至极。
甚至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