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这一幕让人无法相信的事实不得不让他们接受,因为这已经成了定局。
说实话,就连封尘这位始作俑者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会是如此的戏剧,他顶多认为阴阳五行大阵能迷惑他们等人就已经很不错了。
可谁知,事情的结果却大大的超出了他的预料。
这一刻,花白头的苟老不得不接受自己被燕雄给草了,燕雄也不得不接受自己把花白头的苟老给草了。
这尼玛蛋疼呀!
燕雄面色如死水一般波澜不惊,事实摆在眼前,就算他不相信,但也由不得他。
“殿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何媛媛和关小月不见了,一同不见的还有姜雨,除此之外,还有三位同伴已经殒命。”
此刻站在原地发愣的燕雄被刘长生的惊呼声给惊醒过来。
“轰...”又是一道晴天霹雳在脑中闪过,燕雄都他妈快要被气疯了,他双拳紧握,五指关节处已经开始发白。
“新娘没了不说自己还草了不该草的人,还有三位高手死于非命,今天这是怎么了?”
“滚,滚!”燕雄仰天长啸嘶吼一声。
此刻,没有人能理会燕雄心中的痛楚,没有人能理会他此刻的心情。
而刘长生他们几人唯唯诺诺的低着头,躬着身站在燕雄身边,一言不发,而那位花白头的苟老更是虚影一晃,一件道袍披在身上,瞪了一眼燕雄过后,便消失不见,看来他已经觉得无脸待在这儿了。
贞操都没了,这是对他最大的耻辱。
他恨不得手刃燕雄,夺回他丢失的贞操,可是他不敢。
“殿下,我五行宗的弟子呢?我需要一个解释?”
紫晓真人这时强忍着心中的笑意,脸色神情严肃一片,问出这话之后,看了看燕雄脸上的神色,差点就没有憋住笑了出来,最后他更是硬生生的将心中的笑意给憋了回去,嘴角连连抽搐了几番。
“噗...”
跟在紫晓真人身后的封尘,原以为紫晓真人这位大师傅可能会对燕雄嘘寒问暖,关心一番,殊不知,自己这位大师傅却问了这么一个问题,顿时就差点笑了出来。
没看见人家都已经这样了吗,你不能先关心一下人家再问人家问题呀。
“真人,这...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真人你放心,今天这事情我皇室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燕雄面色铁青,心中起伏不定,面对紫晓真人的质问,就算他再不爽,有天大的怒火也得憋回去。
“哼,希望如此,否则,这事一定没完。”
紫晓真人嘴里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一副气极生烟的表情,别说,装的还真像。
“陆宗主,此事给我去查,给我严查到底,我倒想看看今天这事儿到底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想在我五行宗头上动手动脚,我倒要看看他够不够资格。”
紫晓真人这番话虽然是对陆云飞所说,实际上却是针对皇室,但是封尘等人又如何听不出来这番话的言外之意呢。
封尘心中对紫晓真人的做事果断竖了一个大拇指,直接将此事定位为早有预谋,反过来质问皇室。
其实,燕雄就像吃了黄莲一样,有苦说不出。
这也不能怪人家五行宗,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再结合至今天发生的事情,是个人都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归结到皇室的头上。
“回宫!”
燕雄眸子一沉,低喝一声。
他率先一动,一道青色光影出现在他的脚下,全身法力提起,催动真元,便冲天而起。
刘长生等人见状,纷纷催动体内真元,一道又一道流光直射天际。
“哎呦,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待燕雄一行人走之后,还躺在地上装死的五长老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右手捂着肚子,脸上狂笑不止,满脸因为笑意憋的通红。
“你小子可真够狠的,老子我服了。”
五长老还在一个劲儿的狂笑,指着封尘说道。
“苟老那家伙被燕雄欺负成这样,要是让他知道这事是出自你小子之手,他还不得被活活气死。”
“噗嗤...噗嗤...噗嗤...”
又是几道笑声传出,连紫晓真人都大笑起来,一个活了上千年的老怪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酗子夺了贞操,这特么要是传了出去,定是燕国的一段佳话,足以流传百年,被世人口口相传。
“这也不能怪小子我呀,要怪还是得怪他们思想太过肮脏。”封尘连连摆手,这个功劳他可不敢当。
“好了,我们也别在这儿闲聊了,今天皇室被严重打脸,这口气他皇室咽也得咽,不咽也得咽,这个热闹我们总得去凑凑,毕竟我们可是新娘的娘家人,看看燕皇那老家伙拿什么解释来搪塞我们。”
紫晓真人挥了挥手,打断道。
事不宜迟,几人脸上收住了笑意,不再多做停留,纷纷拿出飞行法宝,朝皇室赶去。
而皇室这边,燕皇和燕后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左等右等,接连过去了好几个时辰也不见燕雄归来,心中不好的预感生起。
但是联想到自己是燕国的王,燕国仅有的渡劫期大能之一,心中那点不好的预感便又逐渐消失,他不相信在燕国有人大胆到动自己的孩子动手,除非是活的不耐烦了。
紧接着又过了两个时辰的时间,广场下方,所来参加皇室婚宴的修士逐渐有了窃窃私语之声,前前后后他们可等了有七八个消失,这都特么快接近傍晚了,婚宴还不开始,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尤其是还这么干坐着,大眼瞪小眼。
这时,远方的天际逐渐出现几道流光朝皇宫袭来。
“新郎官来了。”这是,广场下方修士中传来阵阵惊呼之声。
而燕皇和燕后两侧的皇室之人见状,纷纷鸣鼓奏乐,一时间热闹非凡,喜庆一片。
这道道流光飞掠而下,走在最前面的便是燕雄,燕国皇室的唯一皇子。
这些喜庆的音乐之声,听在他的心里,则无比的沉重,就跟自己死了父母一般,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尤其是他想到自己把苟老给草了,顿时就有种蹲在地上呕吐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