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这个曾经风靡一时的种族便随着妖族族长雷霸天发出的公告之后烟消云散,从此便无人提起整个种族,仿佛已经成了所有人心中的心悸。
“这么说来,修罗族已经被雷霸天赶尽杀绝了,无人存活吗?”封尘心中巨震,这可是一个强大的族群呀,说没就没了。
“事情的始末我也是从其他人那里得知的!数万年来,的确没有听说过神界还有修罗族人的影子!”
红鸾郑重的点了点头,一时间也陷入了回忆之中。
封尘眉头紧皱,内心暗道一声:“看来,只有等离开上古战场之后找个时间问问媚后前辈有关修罗一族的事情,这件事,事关重大,必须得查清楚了,只有这样,才能给人族一个交代!”
“红鸾姐姐,此事已了,小子我还得去完成任务,等离开那日,我便向你传音,到时我们再一起汇合离开!”
“需不需要我出手帮忙?”封尘破除了她体内的禁制,这份恩情红鸾记在心里。
“小子多谢红鸾姐姐的好意,这份情我心领了,不是我吹,放眼整个上古战场,能对我造成威胁的人可是没有一个!”
封尘自信满满,不过,他还真有这个底气这个资本。
“好,你小心!如果遇到危险,便捏碎这个珠子,我会在第一时间赶到!”
她知道封尘的确不是在向她吹牛,这小子简直就是一个*,怪胎,才主神后期大圆满的境界,连自己都奈何不了他,更何况其他人。
“小子,明白!”封尘点了点头,而后,沉吟了片刻后对红鸾开口道:“红鸾姐姐,倘若你还有一些心腹,我也也可以一并助他们离开!”
红鸾闻言,没有立即回答封尘,沉默了片刻,才缓缓抬起头来到:“我一向独来独往惯了,不过,既然你提了出来,那到时我便送你一份大礼C了,你一路保重,告辞!”
封尘正想问问红鸾嘴里所指的那份大礼究竟指的是什么,话还未说出口,红鸾便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
三日之后,周显威,王习波,黄志,齐峰,历坞,金蟾,赵馨馨一行人陷入了困境。
在他们的周围,有数十人将他们给拦了下来。
“原来是你们几个小杂碎,老子还以为钓到了几条大鱼&的老子浪费了一朵祖灵花!真他娘的晦气!”
一个长得年轻,神情却无比傲慢的帅气酗带着满脸的嘲讽之色撇了撇嘴朝着周显威等人喝斥了一声。
“你们想干什么?”周显威等人一脸防备之意,将他们围起来的这伙人修为可都不低,几乎都是清一色的主神后期修士,只有两个修士的修为是在主神初期。
而反观周显威等人,他们的实力与这伙人相比,就显得小巫见大巫了。
“干什么?哼!这是一个很弱智的问题,在上古战场,竟然还有傻比问我想干什么!可笑!”这位帅气的酗没给周显威好脸色看,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善之意。
听到这里,周显威等人的脸色皆是暗了下来,全身神经紧绷,已经做好了随时一战的准备!
“老子给你们十息时间,交出身份牌交出储物戒指,老子给你们一个痛快,留你们一个全尸,否则,等待你们的,便是比死亡还要难受!”
这位年轻帅气的酗隐晦的一笑,而后喝道一声。
“好大的口气,真当我等怕你不成!”历坞这个暴脾气忍无可忍,直接是爆发了出来,虽然他现在伤势还未恢复,当底气还是有的。
“如果我是你们,绝不会用这种语气跟老子说话!你也不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就凭你们七人的实力能阻挡住我们十七人的进攻吗?”
“……”这番话说到了周显威等人的痛楚,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对方。
他们与这伙人之间存在着数十人的差距,人家二打一,无论如何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堂堂牟牛族的江阳少爷,何时也喜欢以多欺少了?”忽然,就在周显威等人陷入焦灼时,一道清脆的声音从远方传来,一位穿着淡绿长衫的女子翩翩走来。
“鼠族,许萍!”看见来人,这位帅气酗眉头一挑,看了看许萍的身后,脸上带着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
“江少爷,这几人是我的朋友,还望江少爷给许萍一个薄面,此事就此作罢,改日一定登门致谢!”
说会话,许萍有犹豫,犹豫自己要不要出手,她很清楚周显威等人的身份,还有那位站在金蟾身边的女子,这些人都与封尘有着莫大的关系。
倘若封尘真的死了,她是坚决不会出手相帮的,自己现在孤身一人,不可能是江阳这伙人的对手,但若真的联合起来拼死一战,还是有一线的逃生机会,这只是其一,其二,此刻的她不确认封尘是否还活着,如果还活着的话,出手冒险救她们,应该会博得封尘的好感。
思想前后,她决定出手相助。
“薄面?敢问许姑娘你的薄面值几个钱?”就在江阳话音落下之后,许萍的脸色变了变,从江阳的语气中便能听的出来,她许萍的面子在人家眼里压根就不顶什么作用。
“江少爷,你什么意思?”许萍黑着脸,质问道。
“许萍呀许萍,你的面子在我面前就跟纸一样薄,如果是在以前,你的面子我一定给,但是鼠族有了你们郭伟,你就显得无足轻重了!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现在的你,都不是鼠族族长的后选人了吧!你说说,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卖你面子!”
江阳的话一句比一句狠,脸上那嘲讽之色无以言表。
“江阳,你好大的口气,竟敢以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后果,你可曾想过!”许萍心思电转,要知道,自己的后选人身份被被族内剥夺下来之后,并没有对外公开,也就是说知道自己不是鼠族族长候选人身份的人不会超过三人,脸郭伟都不清楚,他江阳又是从何得知的,难不成是他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