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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直接回去了,因为大师兄受伤了,我们决定就暂时不历练了,先回去告诉师傅再说。回去之后告诉师傅原委后师傅是大发雷霆!让小师弟当场跪下,我们都吓坏了,我们也赶紧跪下承认错误,师傅让我们俩起来吧,还让我去给大师兄擦点药。”
云慈问道:“你师傅为什么生气啊?是因为连累你师兄的原因?你师傅不是挺喜欢你小师弟的吗?”
型尚边走边说:“这个我也怀疑过,所以我给师兄擦药完之后再去师傅看看师弟怎么样的时候我听见了师傅训斥小师弟的话。”
“你师傅怎么说啊。”我又拿出来一瓶饮料喝了起来。
“我师傅好像是这么说的,他生气那一是因为一个人的任性连累了两位师兄,二是他多年的教导小师弟都没有听到心里去。”型尚说。
我又拿出来零食塞到嘴里,叽叽咕咕地问:“你师傅的什么教导啊?”
“好像我师傅的观点有些道家的思想,说存在即合理,那个野狗抓那个野鹿是一件合理的事情,你却要阻拦,就是你的错,不过我小师弟不听,偏要给我师傅争这件事情,冲撞了师傅,说出家人应该以慈悲为怀,就一些弱势的事物,气的我师傅让他面壁思过四天。”
“你小师弟还挺有魄力的嘛。”我一边吃一边说。
“哼,我倒是觉得你小师弟做的挺对的!一群那样的野狗,就是该死!”云慈恨恨地说,好像那群野狗吃了起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