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
丁嘉悦似乎对天师府没什么兴趣,就黏着我,说道:“小师弟,你现在也回来了,不如就别去天师府趟那个浑水了。”
其实……我也有回来的意思,只是一直看在钟灵秀的份儿上,没顾得上开这个口。
“那不行,”没成想,兔爷倒是说道:“他那个海棠姐还没解封,随时有可能被抓去,你说说,他是在咱们家安全,还是在天师府安全?”
丁嘉悦很不高兴,说:“那就把咱们的小师弟让给他们了?师父来了怎么交代?”
“二货。”兔爷说:“你是不是傻,真的要是让小师弟出事儿了,才没法跟师父交代。”
说着跟丁嘉悦使了个眼色:“你忘了师父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丁嘉悦显然也想起来了什么,搂着我的手倏然就松开了——像是忌惮什么似得。
兔爷这会儿看向了长手,莫名其妙的说:“这货怎么也来了?”
他看着长手,有种敌意。
我介绍了一下,说他现在是我保镖,不要钱的那种。
兔爷提防着看了长手一眼,拉过了我,低声说道:“傻逼,不要钱的你也敢用?之所以不要钱,是因为他想要更值钱的东西。”
我也想知道,他到底图我身上什么——别说值钱的东西了,我毛票都没几张。
之前长手就说过,想知道什么真相,而那个真相跟着我才能找到。
现在想想,不知道是不是跟地下室的那些瓶子和凤凰牌楼有关系。
我就问兔爷,有没有听说过什么是凤凰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