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去一下洗手间吧。”

祁云墨显然不乐意,正要开口拒绝,付染染马上说道,“正好我也要去呢。”

祁云墨不甘心也只能让她去了。

两人出了包厢,河西爵才阴阳怪气的说道,“女人就是麻烦,连上个洗手间都要一起。”

祁云墨却冷哼一下,“这是一种情谊,你当初就没成群结伴跟男人一起上过厕所?”

河西爵被反驳得一阵吐血,感情今儿就他吃瘪是吧?

不由得感叹,“还是宇好,从不说人坏话,是吧?”

他对着莫成宇扬了扬下颚。

莫成宇拿着杯子冷艳一笑,神补刀了一句,“他不仅上过,还捡过肥皂。”

“混!”河西爵恼羞成怒了。

再也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他冷着一张俊脸,“我出去抽支烟,你们好好洗一下毒舌吧。”

说罢摔门出去了。

他这性子大家也习惯了,都是挚友,没什么间隙。

苏溪终于能跟龙夜爵说话,在他身旁不远坐下,低声问了一句,“你生日快到了,打算怎么过?”

祁云墨还不知道苏溪的心思?

便勾着薄唇说道,“他刚刚说今年生日打算跟老婆过二人世界,不打算办聚会了。”

“啊?”苏溪显然有些惊讶,也有些受伤,“爷爷也同意吗?”

龙夜爵冷了眸子,漫不经心的回答,“爷爷估计巴不得呢。”

“为什么?”祁云墨十分好奇。

“为什么?想抱重孙了呗。”

苏溪脸色一白,握着杯子的手也是一紧,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站起身来说了一句要去打个电话,便出了包厢。

窒息。

有时候,一直给你氧气的那个人,一旦撤离,你便只有窒息,一点点的剥离自己的灵魂,空乏其心。

对她而言,龙夜爵便是一直给她氧气的人。

洗手间里,唐绵绵担忧的问她,“你刚才说他不可能娶你是什么意思?”

付染染微微的笑了一下,却不达眼底,“我们之间身份悬殊,当然不可能结婚。”

“这个我明白。”唐绵绵心疼好友,“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对不对?”

“好像是。”她漫不经心的样子。

唐绵绵在一旁着急,“什么叫好像是?那你现在跟祁云墨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孩子不是他的话,他什么那么关心你?”

付染染终究是笑不出来了,沉下表情,半响幽幽的说了一句,“绵绵,我好像抽不开身了。”

“什么意思?”唐绵绵没能理解过来,特别是在看到好友眼里的成片悲伤,更是被骇到。

这还是自己那个开朗活波的好友吗?

这些天,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来不及细问,两人便听到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